你这马儿倒是不差,走罢。”阿铁儿自马上一跃下。
大宛良驹便是双乘,亦迅捷平稳,倒使他心中生喜。
“多谢英杰,未敢请教大姓?”张高听其出言,一颗心才沉稳下来,今日这三人悍豪,乃平生仅见,便出言相问。
且说他今日着得这个亏可是从未有过,怎也得闻听一下这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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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想还复,本人断不改姓,五金村———阿铁儿。”阿铁儿微一笑。
此人纵是张石之贤弟,自己又岂会相惧?
“不敢,几位英侠,在下心折,故才问之。”张高言说。
“哈哈,夸奖了,我这两位兄弟确是英杰,我可不是。”
“…………不过咱们有言在先,便放你而去,你若还复尽管冲我来,不过得一击功成,否则哪日与那陈大人一般,可却怪不得我。”
阿铁儿一向不喜言语迫人,如今为之,却是助工宁与秦合。
一人承下,想自己身在山林,便是来个万数兵卒也奈何不得,可工宁、秦合的踪迹,此人却可探查。
…………
“阿铁儿兄言重了,小弟实无此心。”张高闻言心中一凛,方才恶犬退却,猎鹰飞击的场面现于脑海,深知面前此人绝非夸大,瞧来自己要还复确需如他所言,一击得成,否则后祸无尽。
…………
“是了,走罢,须得快些,否则休怪我回转心意。”阿铁儿心立时出言说。
“既如此,在下告辞,咱们青山不改。”张高略一拱手,上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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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听你的话,这小子似是另有什么来头?”见张高去的远了,工宁出言问,他乃久历天下之人,方才阿铁儿话中的意思自能听得出来。
又见其一人承下,心中越发佩服。
想着这阿铁儿可结识,自己身在立陵城,倒不惧怕这纨绔,可阿铁儿在此地营生,若被寻怨却是不妙,倒得问清此人来路,实在不行就除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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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小子算个木,不过他那兄长,乃当朝武王———张石,且是有些来头。”对工宁、秦合,阿铁儿自不会隐瞒此事。
“呸!!瞧这张高行径,怕那武王也不是什么善类。”工宁闻言要开口,秦合已是言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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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兄说的不错,但何俱哉?莫提这些无谓之人了,今日与两位兄弟碰见,方才我与工兄还有痛饮之约,此去林中一里之处便是山洞水泉,景色甚美。便使在下一展所长,做个东,请二位于这山野吃喝。”阿铁儿笑说。
“此事皆因秦某而起,却牵连二位,实在惭愧。”张高来头不小,秦合心中与二人也是一般想法,自己不惧,却怕使他人受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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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话却是不对了。秦兄你乃杰士,又行义举,我们岂可不助?”阿铁儿不为意。
“阿铁儿兄此言在理,秦兄你不必放在心上。”工宁也出言,心中却是害心越甚,这劫舍之事他做来熟路,如此当也为两位兄弟除却后祸,不过他嘴上不便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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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兄长说的是。”秦合心中大动,一揖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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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水若,叩谢三位救命之恩。”秦合所搭救的那人却从车上走下,来到三人面前大示相见。
“姑娘不必如此,此乃当为。”秦合见状急忙扶起,可瞧着眼前人,心中却有些发愁。
那张高此等势大,这人得何如安置?
…………
“水若姑娘,敢问家中尚有何人?”阿铁儿方才细瞧过此人,见其不过十四六岁年岁,生的杏目可人。
这张高的眼光实不差,复见秦合神色已知其故,便出言问说。
“小女子父母早亡,重慈也于年前去世,现是孤身一人。”听阿铁儿发问,水若低声答,言语之中颇有涩意。
“哦,那秦兄就得帮到底了,以我之见,不如在这山林之中暂居数日,之后秦兄可另寻一处妥善安置水若姑娘。方才这张高出手阔,可与水若姑娘置些产业,不必与他客气。”阿铁儿言,方才他使张高赔损之语,未料竟是两锭黄金,却可用之。
…………
“我瞧此法可行,秦兄也不必多言了,银钱也不用阿铁儿兄弟费心,包在工某身上便是。”
“………方才阿铁儿兄弟所言之地,某颇为向往,如今便去罢。”工宁见秦合闻言又要相谢,急忙出言阻止。
秦合亦是英杰心秉,也不再多言。
三人便往林中去。
众人自是收拾车马跟上,倒是水若姑娘闻听阿铁儿之言心中一喜。
她孤苦无依,那张高预谋已久,今日横遭此难,却为秦合搭救。
此番安排却是甚合她的心意。
…………
复行片刻,便抵达阿铁儿所言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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