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位朋友大老远从京都赶来,今日来此本是为着接风洗尘的,你找的什么庸脂俗粉,唱得有气无力的。”
沙启烈翻个白眼,瞪着鸨母:
“速速将雪衣喊过来,别让这京都来的朋友小瞧咱们沙洲府,当咱们沙洲的水土养不出美人了。”
“沙大人啊,雪衣是真的在学戏,说是这个月都不接客”。
鸨母一脸为难,“不瞒大人您,前几日也有不少贵客请她出来一见,这死妮子都拒绝了。”
鸨母双掌一拍,接着摊摊手道:
“问她学什么曲子,还保密,说是必要一鸣惊人。”
鸨母也是一脸得色,沙启烈便也不再为难她,只看着身旁的高瘦黑衣汉子。
“兄弟你且多住几天,这雪衣姑娘啊,歌喉最妙……”
那鸨母看着房内诸人的面色,彻底放了心,兴冲冲地离开了,室内劝酒吵嚷声又起来。
巘戅叮叮戅。“让旧主放心”,沙启烈借着闹嚷声的掩盖向那黑衣男人附耳说道:
“今夜戏已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