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有些诧异。
“你们怎么这么看着我?”辛苦问道。
“你敢笑我?”紫袍青年又说一遍。
辛苦恍然大悟。“误会兄弟,刚才没笑你,我就是想了些美事。”
“你早不笑晚不小偏偏这个时候笑,我看你是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就你也配上这论道台还妄想做江仙子的入幕之宾?”
辛苦本来想好好解释一下,得了这还解释什么了。这巴掌都要拍到脸上了,谁怂谁就是孙子了。
辛苦反击道,
“这位兄台,既然智商不高就不要来丢人现眼。你连最基本理解都不会,还在这装什么?
我笑了,我就笑你怎么了。仗着修为高就以大欺小。
你可能还搞不清楚自己的地位,我看你从楼上包厢下来,不知道你又是哪位大人物狗。
把疯狗放出来咬人小心被打死啊。”
江瑾也是用异样眼光看着辛苦,这全场除了蹭吃蹭喝,打瞌睡,跟她弟弟没说什么好话的男人,没想到讽刺起人来真是一针见血,不说一矢中的话也是相当难听。看来得观察的还不够明显。
紫袍青年青筋暴起,很显然被辛苦说中,恼羞成怒了。
“那好,你敢不敢上来比试一下。”
辛苦一看这紫衣人,被代入了自己的节奏。
接着嘲讽道。
“呦,怎么说不过了就要动手,真有意思。”
“怎么。不敢?不敢就跪下道歉。”
紫衣人用了兵法上最常用的激将法,这么简单的战术辛苦没有理由不上钩。
“好,谁怂谁特么孙子。”
其实不难发现,在场比紫袍青年实力高的人有很多,他们都在观望,至于观望什么辛苦就不得而知了。但是狗既然咬到他身上了,就算杀不了,也得拔了它的狗牙。
辛苦左手糕点右手茶水不紧不慢的走向台上,一边吃一边喝,好不惬意。江珏十分佩服辛苦的胆量,也相信辛苦有那个实力。所以从闹剧开始就一言不发,当个看客。
辛苦为什么要走,因为辛苦也不会飞啊,他也想装x可能实力不允许啊。
辛苦上台阶差点要摔倒,众人都不对这个青年抱有希望,只是感叹会有一个青年惨死当场。只有江珏相信他的实力,还有江瑾对他抱有一丝期待。
好不容易到了台上,站在了紫袍青年的对面说道。
“别说,这糕点和茶水真心不错。这表演也是很好看。就是这个狗没拴住,跑出来吓到人了。”
“你竟敢骂我?”
辛苦都乐了,现在你说这么一句。这个就跟警察让小偷不要动一样,真不动那就傻子。
“我一直在骂你没听出来吗?傻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