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会节外生枝。
你养身子的时候抽空帮着为兄想想该如何才能万无一失地把老十二的罪名坐实了,如此一来,咱们才能高枕无忧。”
“兄长所托,小弟自当竭尽所能。”男子应道,“天色不早了,快到御医请脉的时辰了,小弟也该回去了,以免走漏了风声徒增麻烦。”
“兄长”点点头,道:“是该早些回去。你的身子还是要仔细着才好,日子还长,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遇见了能治好你的神医了也未可知。”
“小弟告辞。”男子笑了笑,没多说什么,起身走到帷幔前,从袖中拿出一只小巧的铜铃,轻轻晃了晃,铃声悠扬,传出去老远。
很快,便有一名随从打扮的男子怀中抱着什么,领着四名抬着小轿的轿夫快步跑了过来。
随从道了声罪,掀起帷幔进去了。先是对着“兄长”行了礼,随后便将抱着的狐裘披在男子身上,好一番整理,将他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
然后,小心翼翼地搀着他走出了帷幔。
等候的轿夫极有眼色地迅速掀开轿帘,遮挡着男子迅速又稳妥地上了轿子。把轿帘遮严后,抬着小轿飞快地离去。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利落非常,显然已不知这样做了多少回。
望着小轿消失方向,帷幔里的男子倒了杯茶,惬意地细细品尝起来:“上等的香茗就摆在面前,却不能一尝,属实也是个可怜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