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
“应当?”穆询问道,“为什么是应当?殿下不能确定吗?”
“本王记得散席的时间是在戌时末,可本王却记不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又是怎样离开的广和楼。”白盛坦诚地回答道。
“记不得?”穆询闻言皱起了眉,“殿下是在广和楼饮的宴,第二日确却是在相距甚远的泰丰客栈里被人发现的,这中间都发生了什么,殿下一丁点儿印象也没有了吗?”
“的确是一丝也记不起来了。”白盛点了点头,并不见着急。
三人也没想到他会回答得这样干脆,穆询凭借对他的了解与信任自然知道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可这些话听上去的确像是在撒谎。
大理寺卿换了个方向:“敢问殿下,与琮王殿下的王姬李氏可是有旧?”
白盛笑了笑,身子往椅背上依靠,道:“本王与李氏的确是相识,但有旧?陆寺卿这问法,本王却是不能认的。相识而已,算不得什么有旧。”
“是下官言辞欠妥了,还望殿下莫要介怀。”大理寺卿笑呵呵地陪起了不是,配上他人畜无害的一张清秀面容,看起来十分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