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几封信明显感知到芸娘情绪上的变化。
尤其到了第三封信的时候,可以看出芸娘已经从一开始的新奇和陌生渐渐融入进了梁国的环境里。
这不失为一个好的开始。
李容与提笔也写下了有关自己最近的生活,并在末尾附上了嘱咐与关怀。
写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刚好李容牧掀开帐篷帘走了进来。
他径自走到定智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顺手从桌上的碟子中抓起一把炒黄豆扔进嘴里。
“喂!”定智瞪眼看着自己碟中一下子少了一半的炒黄豆,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敲了一下李容牧的脑袋。
“你说说你,不知道孝敬师父也就算了,竟还来跟师父抢东西吃,这世上哪儿有你这样给人家做徒弟的?”定智气鼓鼓看着李容牧。
李容牧吃痛捂住头,同样也是不可置信的瞪着定智,“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定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敲了一下李容牧的头,“不问自取是为偷,你刚才偷吃了老和尚的豆子,打你都是轻的!”
李容牧从小到大还从未被人说成是贼过,当即“腾”一下站起身,怒气冲冲道,“你真是不可理喻!”
“是你先不尊重老人!”
“那是因为你为老不尊!”
房间里,一老一小在清晨刚碰面的第一眼,就火速开启了新一天的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