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自知失言,忙俯身拱手请罪:“臣…不敢,还请陛下息怒。”
“你有什么不敢的!”苏景佑仍是气愤。
“陛下……”不等叶衮再请罪,承德殿门口又传来李公公的声音。
“何事?”苏景佑忽然没了力气似的问了一句,不等李公公回答,他又无奈道:“沛儿不肯走吗?”
李公公摇摇头:“启禀陛下,不是贵妃娘娘,娘娘已经回曲宜宮去了,是范大人求见。”
“范敬?”苏景佑疑一声,这才想起来昨日范敬传了发现物证的消息,约的是今日进宫答话。
“传。”苏景佑道。
李公公躬了躬身子,又出去了。
这会儿,苏景佑和叶衮都没说话,范敬进了承德殿,只觉得殿中的气氛甚是微妙。
“参见陛下。”范敬谨慎地行了个礼。
“免礼。”苏景佑一挥手,接着道:“可是为了物证的事来的?”
范敬连忙应声:“正是——”
因苏执下狱就是范敬带人拿人的,叶衮不想跟他同处一室,且这时候再求情,估计也不会有什么进展,叶衮便打断了范敬的话。
“启禀陛下,既然大理寺卿有事关大案的要紧证据要呈上,臣就不便在这里听着看着了,臣告退。”
苏景佑还没发话,却是范敬赶忙拦住了叶衮:“诶!侯爷等等!”
叶衮瞪着范敬没做声。
范敬转脸看向座上的苏景佑飞快道:“下官昨日同陛下禀报了有关摄政王的物证之后,夜里在定昌侯府,臣又有了新发现…”
范敬这时看向叶衮:“这个新发现的物证,与建安侯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