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没人知道,那老嬷嬷的女儿并未生重病,而老嬷嬷出了宫以后,发了疯似的带着女儿投了井,死了。
这些事传到摄政王府的时候是晚上,沈落刚宽衣躺下,苏执听了,问沈落第二日要不要进宫去看看万沛儿。
沈落自然是想去,但从那天之后,曲宜宮一直闭门,说是万贵妃身子不适,不宜见人,就连沈落也不见。
见沈落听了这一连串的事,神色有些自责,苏执将她搂进怀里:“那些人都是咎由自取,万贵妃难过也不是你的错,是她们的错。”
沈落只点点头,心里却还是难受。
同样难受的还有寿安宫的裕太妃,不过她的难受自是比不上沈落,且她难受的原因也不是万沛儿如何,而是自己失去了两个十分有用的棋子。
聂茹将温热的茶水送到裕太妃的手上:“太妃您不用烦忧,如今最要紧的事她们已经办完了,反正之后也是要除去的,如今倒省得我们动手了。”
“哎……”裕太妃抿一口茶,神色依旧忧虑,不过忧虑之中又多了几分恼怒和警惕:“这次是哀家小瞧那摄政王妃了。”
“太妃安心吧,如今咱们手里有了二皇子,摄政王妃再反应过来,也已经来不及了。”
“总还是要等他大些才有用处,且老九不是个好相与的,咱们还是得提防着。”顿了顿,裕太妃又问:“皇上赐的药那些妃嫔们可有好好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