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污,又抬头看向偏室屋顶的细雕横梁。
她声音清冷:“方才我说过那游医很可疑,你可想过那游医为什么出现,他又是谁的人?”
玉隐默然叹气:“自然是裕太妃的人,游医是她引我入局的诱饵罢了。”
“还有呢?”沈落紧接着问了一句。
玉隐被沈落问得一怔,还有什么?还能有什么?
“裕太妃手腕颇多,心思细腻,你觉得她要利用你,她会把希望寄托在你弟弟的病上吗?”
玉隐皱眉:“什、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弟弟是你最在乎的人,可若是你的弟弟一直没病呢?她派人把你的弟弟抓去威胁你?让你心不甘情不愿地为她办事?你到现在是不是还想着,虽是裕太妃利用了你,但她也是真的救了你弟弟的命?”
“我…我……”玉隐被沈落说穿,一时间跪立难安,脑中也混沌一片。
“她究竟是救了你的弟弟,还是本来这一切就是因她而起?”
这句话玉隐听明白了:“你、你的意思是……”
“我说过,火舌既是药也是毒,能用上药性这样猛的火舌,你真觉得你弟弟的病是受了惊吓?或者说…你真觉得你弟弟是得了病?”
玉隐瞠目瞪着沈落,沈落接着道:“你弟弟不是生了病,而是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