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咦?这话说的可是有些狂妄了,那位前辈真的有如此能耐吗?”七弟不信道,一旁的易五弟说道:“江湖之事本就真假难辨,听说这吾知原来便是市井一说书人,想来喜好收集江湖传闻,贴油加醋,再加上本身口若悬河,说的精彩,便有了这个称号吧。”
大师哥这时说道:“话虽如此,但这吾知也算是有真才实学之人,听说他本身武功不低,尤擅打穴,轻身功夫更是十分了得。”这时南宫师妹在旁听了,说道:“比起大师哥来,又如何呢?”大师哥仔细想了一想,摇了摇头道:“本门太极玄功虽玄妙无比,但我输在年轻功力未深,且自那之后,难得师父指点,很多疑难之处仍半知不解,招式精妙处只怕难以发挥一二。”
一旁的师弟师妹们听到这里,不禁都垂头丧气起来,七弟更是道:“大师哥不成,想来我们其余几个更不用提了。”南宫师妹这时重重砸了下桌子,流泪道:“想我派之前何等盛名,如今在我们手里却是、却是……”说着便哽咽道,再难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