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动声色地合上了盒子,也并不说那颗珠子就是内史府遗失的那一颗,
“多谢世子特地让人走这一趟,这颗珠子对我来说很重要。”
颂卷含笑恭敬道,
“世子也希望小姐喜欢这珠子。”
江伯启都觉得有荣与焉,本来以为七女儿胸有成竹,是因为能找到那颗珠子,却没有想到竟然是陈王世子殿下会送一颗几乎一模一样的珠子上门,解燃眉之急。
若弗的脸面当真是大啊!
这可是陈王世子主动亲自送她这份礼物,更何况这珠子可不是谁都有的,世子未必就有,世子要找到肯定是废了心思。
那江若弗在世子心里,也必定有一席之地。
没有答应温家的求亲,果真是上上之举。
幸好没答应,否则还不知道这个七女儿原来有这么大的能耐。
颂卷告辞过,江若弗将珠子递给江伯启,
“这珠子还是由爹保管吧,女儿如今是眼中钉,只怕拿不住这珠子,到时候又横生事端,连累爹就不好了。”
江伯启兴奋地接过那盒子,红光满面,
“若弗,爹就知道,你一定有办法解决的。”
“不枉爹相信你。”
江若弗浅笑,只是眼神却茫然,
世子将珠子送上门,却让颂卷闭口不言珠子来历,只说是送给她的,想必也是要袒护陆家吧。
未必就是因为要再让江伯启误会一次,让江伯启将她高看,有意待价而沽,让她被高高捧着,不受磕磕碰碰。
世子未必就是为了她考虑。
她不该多想。
江若弗的视线凝结在江伯启手中的锦盒上,晃了神。
和江兰潜在前厅墙边小路遇见的时候,江若弗其实没有太意外。
江兰潜恐怕刚刚还趴着墙角听吧。
江若弗道,
“站住。”
江兰潜停住了脚步,捏着嗓子阴阳怪气道,
“七妹妹好大的威风。”
江若弗平视着她,一字一句道,
“二姐才是好大的威风。”
“偷龙换凤的事情,二姐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江兰潜警惕起来,
“你说什么?”
江若弗上前两步,
“二姐是不是真的觉得那珠子是陈王世子送来的?和你没有一点儿关系?”
江兰潜不自觉有些紧张,
“你想说什么?“
江若弗悠哉悠哉道,
“真是好巧,就在内史府丢失御赐珠子的第二天,受重伤的陈王妃醒了,陈王世子忽然放出话来,说需要一味药引,才能让陈王妃再有好转。”
江兰潜如临大敌,瞳孔不自觉地放大。
江若弗缓缓渡步在她身边,
“你猜怎么着?”
“陆家刚好就有这样一枚珠子,是陈王妃需要的药引子,所以在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连忙就送了过去。”
江兰潜闻言咬牙,
该死!
不是说了,那算是她的嫁妆吗?
竟是一转手去拿去谄媚献主了?
陆蔚漳怎么能这样?
江若弗看见江兰潜青白的面色,忽然声音轻了下来,柔和道,
“二姐你紧张什么呢?”
“我又没说那药引子就是咱们家的珠子。”
江兰潜连忙反驳道,
“当然不是!”
“你别想要在爹面前污蔑我什么。”
“我和这件事情完全没有关系。”
江若弗挥了挥手中的团扇,清风拂起碎发,她云淡风轻,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方寸大乱,
“二姐的月钱都是有数的吧?”
“倘若是任意丢出去一锭二两的银子,那不可能像是没发生一样。”
江兰潜反唇相讥道,
“江若弗,难道你还要查我的帐不成?”
江若弗以团扇遮面轻笑,
“可是,好像我还没有对外说过那珠子具体是怎么丢的吧?怎么二姐一点也不诧异我为什么突然提二两银子?”
江兰潜眼神微乱,
“我不过是随口反驳的罢了,谁知道你是怎么弄丢了御赐之物的。”
江若弗不慌不忙,徐徐道,
“二姐也不必急着反驳,自从珠子丢了之后,我便让人去府里各个矮墙边看,你猜怎么着?”
江若弗前进一步,
“居然只有二姐院子里那个直通外面巷子的墙边有足迹,而且新鲜的很,就像是刚踩过的一样。“
江若弗用手比划了一下,
“那足迹大概这么长。”
江兰潜几乎腿一软。
江若弗漫不经心道,
“你说这贼,昨晚上没有出府,今天一天也没有人被搜出来夹带赃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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