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拿到掌家之权的人,有机会去竞争成为大宗的螟蛉之女,可是七姑娘已是大宗的女儿了,怎么还需要这个机会?这个机会自然是让给府中其他女儿,这样可以多一份争取的机会,这样看来,让七姑娘把掌家之权交出来,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啊。”
江伯启也没有想到这一层,如今被朱氏一说,恍然大悟,这还有多的一个机会,自然是让给还没有成为大宗出身的女儿!
江若弗都已经是大宗的女儿了,这个机会给她属实是太浪费了。
只是江伯启还没来得及说出决定,江若弗便跨入中堂,
“大夫人,此言差矣。”
“先不说大夫人是出于什么目的,要将这个掌家之权拿走,就单单看四姐姐的资质,只怕拿了掌家之权也没有办法去争这螟蛉之女的位置。”
“四姐姐在学堂里的成绩排位,是倒数第二,在玄班里是倒数第一,那个给她垫底的人还是黄班新入学的妹妹,杜嬷嬷自从开设女学课以来,她的排位一路下降,一个才出三代的旁系女儿,排位却排在了倒数第一排。”
江若弗坦然直视江伯启,
“敢问,爹认为四姐这样的资质能够入选螟蛉之女吗?”
江伯启犹豫了,
“这…”
“那就让你三姐代劳。”
江茉引连忙摆手,
“爹,我不可以的!”
“我在学堂的成绩,也好不到哪儿去,而且管家的事情我根本一窍不通,最近事情当然是让七妹妹做最好。”
“而且珠子虽然是遗失了,却也不是找不到啊,现在才过了一天,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能找到呢。”
主要是她现在要照顾姨娘,怎么能抽得出空来管这些管家之权的事情。
而且还有这烦人的婚事,她属实不想再操心别的事情了。
江伯启在江若弗来之前已经发过好大一通火,现在火气消得七七八八,脑子也清醒了很多,更何况最近对江若弗,他一向是不敢轻易大小声的,他还要靠着这个女儿在太后面前多说说自己的好话。
江伯启因着清醒了,自己转念一想也觉得江茉引说得有道理。
事情还没有闹大,说不定过不了多久,珠子就找到了。
朱氏一见江伯启沉默,心里也慌了这可不能功亏一篑啊!
“老爷,您可千万不能心慈手软啊!这件事情现在已经有外人知晓了,肯定就瞒不住了,到时候传到了太后娘娘的耳朵里,咱们可就大难临头了,更何况这珠子小小一颗,不见了哪还有那么容易找到?”
江若弗直直打断朱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大夫人这句话未免太言之凿凿了,难不成,是笃定了这珠子找不到吗?”
她清冷的尾音上挑,像是细长的琴弦搅在人心上,狠狠一扯。
朱氏心都不由自主漏跳半拍,却仍旧强做镇定,
“七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江若弗淡淡道,
“若弗没有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大夫人未免太笃定了一些。”
“现如今才过了一天,而且那珠子可不是小小一颗,而是几乎有人的拳头大,这样大的一颗珠子不论是藏在哪恐怕都不容易掩人而目吧?”
“而且今日府内外,进出全部都要严格搜身,既然当夜守夜无人进出,这一日又严格控制进出,都没有见到这颗珠子的迹象,就说明这珠子还有很大可能就还在府里,大夫人怎么就笃定找不到了呢?”
朱氏听江若弗这样开口往她身上泼脏水,气急败坏的口不择言道,
“江若弗,你明里暗里这些话,无非就是想说我是那个偷盗的人。”
“奈何你自己管不住下面的人,却要来污蔑我,到底有罪的是谁?”
“你不就是想拿捏着管家之权吗,可是你都给老爷闯了这么大的祸,还有心思栽赃嫁祸我,你简直是不知廉耻,难怪是妓子的种,和妓子如出一辙!”
整个厅堂听到这句话都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江伯启闻言,怒喝道,
“你在胡说什么!”
江若弗不慌不忙,颇是气定神闲,
“大夫人若不是真偷了那珠子,这么气急败坏做什么?”
下人奉茶上堂,江若弗随意坐了下来,拿起茶杯盖子撩了撩表面上的浮沫,
“大夫人,你偷了也好,没偷也好,只是我真不知道,大宗听见你这句话会怎么想?”
江伯启急道,
“赶紧把她送回院子里去,倘若再让她随意地进出,谁放出来的就把谁乱棍打死!”
朱氏跪在地上,几个丫鬟一起上前扯她起来,朱氏死也不肯走,
“贱婢,都放开我!”
“我可是你们的主母!别让这个贱人管了两天家,你们连真正的主母都不认识了!”
“别碰我!”
朱氏气急败坏,被下人们拉拉扯扯,扯松了发髻和衣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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