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片刻不停奔走三个时辰,阴元自会随血气颠簸运转而解。记住,不可稍停片刻,否则阴元劲立时发作!我们就在后面跟着,去吧!”五人如蒙大赦,又恐惧万分,飞也似地上马向西而去。
吕子敬回来,依法炮制,在隐蔽处命五名军士骑马向北而去,方才回来和千雄上马,赶着三匹驮着三个昏迷军士的健马向西而去。
西行二十里,前面是一条不宽的北天河支流。河水不深,五骑进入河中,顺流上行,过不多久吕子敬命千雄将三匹驮着昏迷兵士的马赶上河西的一条小径,每个马臀上刺了一刀,三马驮着昏迷的兵士向西北长嘶狂奔而去。
吕子敬二人策马奔腾,沿小河向南,路过方才入河之处,在距离北天河不到三里的地方,吕子敬方才示意千雄登岸。
上岸之后,二人策马扬鞭,向西疾驰而去。吕子敬落在后面,倒骑战马,一股股劲气脱掌而出,挥散了两人战马留下的痕迹,驰出十余里后方才作罢。
千雄问道:“师兄,这下我们能甩开追兵了吧!我们下一步去那儿?”吕子敬摇摇头:“我这些布置林月羽不难识破,大约也就能耽误他们个把时辰的时间。我们向西绕过义马郡城,再行六百里到散门郡渡口我们混上船,走北天河。”
千雄不解道:“那林月羽岂能不在河上拦截?我们走陆路难道不是更隐蔽?”吕子敬沉声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在北天河之上沿途拦截是必然的事。但刚才我们一番布置,至少在这半日内,林月羽应该会重点调派高手在陆路追踪我们,水路上高手应该有限。再给我一日时间修养疗伤,遇到归一境一重把握就大多了。”
吕子敬抬起头道:“不知道小笛他们到了哪里,散之情况怎么样了?但愿我们能够给他们赢得更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