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六经了,不禁有些得意,便走上前来,想要打开最近的一个玉盒。却听吕子敬道:“住手!”
柳散之错愕之下,回头望着吕子敬。吕子敬指着正中玉盒之上,说道:“散之,你看看那盒子上面的帛书上写着什么!”柳散之走上近前一看,玉盒之上果然垂下一道帛书。书上写道:“到得此处,如是朕之子孙,切不可打开玉盒取走经书。但让经书随先祖长眠于地下吧。”
柳散之甚是疑惑,说道:“这是何意?”吕子敬沉吟一阵,道:“散之,你想想,刚才在大业殿中,我打开了一个玉盒,你有没有问道一股梅花的香气?”柳散之不明就里,但还是仔细想了想,说道:“好似没有啊?!”
吕子敬皱着眉头,道:“我却闻到了,对,一定是梅花的香气!”吕子敬在六个石台前仔细查看,“散之,你看这里布置有何不同?!”
柳散之顺着吕子敬的目光看向六个石台之下,只见大殿正中央地面上刻画的图形与其它两殿的一样,正感疑惑,听吕子敬说道:“看玉盒上的文字。”
柳散之逐个看去,却见在刻着火的地面的石台之上,盒顶刻着“厚土”,木上为“坚成”,水上为“炎上”,金上为“一瓢”,土上为“曲直”。中间石台上,正是“抱一”。
柳散之抬头看向吕子敬:“五行不常?”吕子敬道:“对!五行不常。此处玉盒布置与其它两殿布置不同,人皇有在帛书中如此留言,那么这六个玉盒必有蹊跷。”
两人陷入沉思。过了良久,始终不敢轻易打开玉盒。吕子敬在玉盒之间来回走动,突然抬头一看,猛然开口道:“散之你看!”柳散之抬头一看,却见大殿正中悬挂着一只巨大的金凤,做振翅俯冲之态,凤目分明是两颗鸽卵大的夜明珠,明珠闪亮,正是对着二十余步外明堂宝座之后的天柳太祖画像!
柳散之脱口而出道:“仰九天凤舞,寻凤目所向,觅先祖遗踪!此处正是明堂!”
两人疾步走向宝座画像近前,画像三丈之内竟然没有黑曜石心,柳散之感到已经略微调用体内元炁。此处画像与前面两座大殿中的画像没有任何不同,只见画像中天柳太祖气势威武,端坐在画中御座之上。两人仔细观瞧,不放过任何细节,只见天柳太祖双手扶膝,右手却掌心向上,五指指尖,竟有细如发丝的小孔,几不可见,如不是两人心中已有成数,根本就不会注意到。吕子敬沉声道:“散之你可明白了?!”
柳散之凝眉细思,说道:“金凤遗脉,燃血成道?”吕子敬点头道:“是了!金凤遗脉,燃血成道。非彼‘成道’,而是此‘成道’!”说罢抓起柳散之的右手,指尖如刀,在柳散之右手五指指尖上各划开一道小口,随即将柳散之五指按在了天柳太祖张开的五指之上。
柳散之感到吕子敬催动元炁而来,自己奔涌出来的鲜血似乎在燃烧!不出片刻,天柳太祖画像缓缓升起,一道一人多高的秘道出现在了两人眼前。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在对方目光中看到了惊喜之色。
吕子敬老道深沉,并未立即进入秘道,而是仔细检验画像上的五个指孔,暗运元炁消除了柳散之血液留下的痕迹之后,转身来到几个石台之前,小心拿起了人皇留下的帛书。又环顾四周,清除了两人留些的细微几不可见的痕迹,方才挥挥手,闪身而入秘道,柳散之跟了进去。道门缓缓而落,严丝合缝,看不出一点痕迹。
秘道一人多高,玉石成墙,墙上每隔七尺便在一面镶嵌着一颗鸽卵大的夜明珠。吕子敬顾不得感叹天柳皇朝的奢华,带领柳散之慢慢向下而去。
秘道向左下而去,一百余步的秘道尽头,吕子敬和柳散之依照前法,燃血推开一道非金非铁,不知是什么铸成的厚重大门,大门内是一个明亮如昼的宽阔方形密室。
一股宏大粘稠的天地元气如潮般迎面冲来,竟然连吕子敬这归一境二重的大高手都感到此处元气的磅礴,周身舒坦至极,只欲令人沉醉。一旁的柳散之甚至忍不住舒服地呻吟了出来。
吕子敬看了看门背后,连忙将大门关上。伸手一拍柳散之顶门百会,柳散之方才从混混欲醉中苏醒过来。“大补如毒!散之,抱元守一,隔绝气海四周经脉。”柳散之已经,忙依法行事。吕子敬道:“抱元境巅峰以上,在此处修行将获极大助力,你现在还不行。”
密室圆顶、四壁,地面与那大门用同样非金非铁的材料制成。吕子敬手扶室门,暗道这是什么材料制成,如果没有天柳皇家血脉,恐怕即便是大师兄几个一同施法,也难以撼动此门。
两人此时向内望去,只见密室中央,竟然是一座坟墓,坟墓也是由非金非铁之材料浇灌铸成。正对门高大的墓碑之上,没有文字,只雕刻着一人一凤。凤上人下、凤舞九天,人踏五行、手握风雷。墓碑上之人正是天柳太祖。
墓碑前方,七个鹅卵般大小的孔洞呈七元布置,肉眼可见如潮元气喷涌而出。吕子敬走上前来,略为感知,暗自点头:“果然是天下独一无二的气脉所在,此处元气竟然夹杂七属,相汇相容,难怪历代天柳帝皇能够修炼至归一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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