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有些早,汤月华索性就走到一旁,找了位置,自己坐下来了。
张嬷嬷见这小姑娘识相地走开了,就转身将房门有关上了。
汤月华也没有呢走远,就在房间旁的一丛竹子下的石凳上坐着。
七月的天气炎热,这会儿在这竹子下坐着,倒也清爽。
这竹子和张夫人的房间离得近,里面要是有什么动静,她也能即使知道。
竹丛里长着几条窜高的竹笋,现在应该说是竹子了。
现在汤月华见到竹子就觉得分外地亲切。
这些日子,梅山的人因为有了一笔野笋的收入,她的小姐妹们也能在有些肥肉油油嘴了。
不过,张先生他们种竹子可不是为了吃竹笋。
东坡居士不是说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么!
在文人墨客的眼中,生活的情调远比吃得饱吃得好要重要的多。
汤月华在石桌上坐着发散思维。
一会儿想着自己最近的生活,一会儿又被拽进前世那些操作的回忆里。
脑子有些凌乱,时间也过得有些慢。
她站起来到一旁的空地上,甩甩胳膊,踢踢腿,活动一下。
其实她的心里也担忧地很,她这些日子都将心思扑在制药上,那些动刀的实操,她抖已经很久没有上手了。
上一次处理的还是一个小伤口。
不过张夫人的情况,目前应该还用不上太复杂的手段。
她细细地将自己在妇产科实习的那些操作回想了一遍。
早知道自己会来到这里就应该将妇产科的技术钻研一番了。
可是这世上哪有什么未卜先知!
希望一切能够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