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柿子啊,随后指了指脸上伤口,说道:“道歉可以,那这脸上伤口怎么算,留疤了又怎么算?”
华服公子俨然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态度。
小红袄道歉完吓得又缩回道元身后,此时周围已经围了大批大批船客。
甲板上船舱顶端的围栏上,有一位身穿锦衣的半大孩子双手笼袖缩坐在上面,头上犄角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一双重瞳微眯,盯着下方一众,嘴含笑意,这的就是差点拍手鼓掌打起来打起来了,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只是眼角余光在那白袍少年腰间挂着的鎏金葫芦多看了几眼,心说这小葫芦不错,还真挺好看,自始至终没有看过那华服公子,一看就是个外强中干的软蛋,要不是身边跟着那老头和那武人手下,怕是都难跨出房门半步。
很快白姑娘被甲板动静打搅到,来到这边,站在阿甫身旁,今天的他换了一身干练武衣,头上长发高高扎起马尾束在脑后,腰间悬挂一柄狭刀,一手搭在刀把上面,颇为英气。
少女大概是受了昨夜饭厅刺激,这才换下好看衣裙,穿上武衣,一来可以避开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二来也不能让那白袍少年看轻自己,认为自己就是个需要保护的花瓶,本姑娘厉害着呢。
可这在那华服公子眼中却是别有一番风味,居然下意识的舔了舔舌头,惹来二人一顿鄙夷厌恶。
白千柔不明所以,还好阿甫讲来龙去脉告诉了她,说小花妹妹都去道歉了,但是对方还在不依不饶,让得少女握住狭刀的手指轻轻一弹,狭刀出鞘一寸有余,却被道元伸手压住,放了回去。
白千柔低声说道:“这明显就是无赖之举,何必与他废话什么,直接动手打他个落花流水,再忍下去,对方指不定就得蹬鼻子上脸。”
道元拍了拍刀柄,不好去拍手,只能这样,示意对方放心,相信自己,此去长安,这家伙一日在船上,估计就不得消停,是得好好敲打敲打。
白袍少年踏前一步,双手笼袖,与那公子哥问道:“事情我们有错在先,我家妹妹也与你道了歉了,至于你脸上伤口,你去治疗,事后花费多少来找我,我一并给你报了,如何?”
华服公子哥踏前一步,但是始终躲在那武人手下身后,摸着下巴,笑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看你那腰间葫芦不错,不如一并给我,就当精神补偿,怎么样。”
这时候那黑袍老人也赶到现场,多的没听到,就听到这公子开口就要人家那养剑葫芦,这和索要一位剑修佩剑有何区别?真是一刻都闲不住,昨夜的一巴掌真是不长记性,来到他身后拽了拽对方衣摆,示意到此为止,别生事端。
那公子哥笑着回头解释道:“你老放心,大惊小怪了,这群家伙真就是一群软柿子,看本公子如何拿捏吧。”
老人还想阻拦,却听到那少年居然松口说了一句,可以将养剑葫给他,当做补偿,但是要看你拿不拿得住。
公子哥毫无防备,推开那位武人手下,一手伸出,“拿来,一个小葫芦我有啥拿不住的。”
船舱顶部围栏上的小家伙后槽牙咬的嘎嘣响,这挨千刀的死小子,居然敢打自己看上的东西注意,那葫芦自己很是喜欢,用来装喝的当真不错,只希望那白袍小子能狠狠抽他一顿,要不然我这心里打心眼里看不起你。
少年将养剑葫递了出去,在对方伸出的手上空悬停,拿在手中,道:“你的条件已经说完,道歉我们也道歉了,那接下来,你去给我家小妹还有白狐道歉。”
华富公子一脸疑惑,看了看周围,证明自己没有听错,说道:“凭什么?”
道元说道:“刚才你的嘴里放了什么屁你心里没谱?”
少年话中带刺,公子哥感觉对方是想耍赖,立刻抬手去抢悬在空中的鎏金葫芦,触手刹那,少年居然松手,华富公子一笑,只是下一刻就是大事不妙,只觉得手中葫芦不像葫芦,而像万丈高山,有万斤重力压在手上,当即一个踉跄跪倒在少年面前,葫芦重重砸在上面,公子哥的手掌一瞬间血肉模糊,本人也是哀嚎不止。
不知何时那位年轻河神已经站到烛九婴的身后,看向下方一片乱糟糟的景象和那跪地哀嚎不止的公子哥,嘴角嗤笑,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一葫芦的精纯剑气,如大河之水滔滔不绝,普通人拿在手里,重力何止万斤,这家伙今天算是栽喽。”
烛九婴看都不看对方,头也不回,只是一只手撑着小脸,视线一刻不移的盯着下方,撇了撇嘴,懒得废话。
黑袍老人立刻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上前想要将那葫芦拿起,可却发现以他如今境界居然拿不起来。
旁边手下武夫突然出,一拳砸向少年俊美如妖的脸庞,后者纹丝不动,一道倩影闪过,狭刀刀鞘狠狠砸在手下武夫腰部,后者顿时飞了出去,落在地上,捂着腰部,久久不能起身。
少年少女,并肩站立。
黑袍老人当时起身说道:“还望阁下收手,看得出来你身手不凡,可你也别让我为难,我只是护送这位公子前去长安,对方身份很不一般,还希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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