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位尊贵的小姐来到,连门都不给进,有失待客之道,不如这样,我让管家招待二位,品个清茶,再参观一下寒舍,可好?”
那个郑紫函出自荥阳郑氏,妥妥的名门小姐,看她的打扮就知道,衣饰华贵、穿戴考究,让她看看自己这个破落、不时掉灰的宅子,估计对自己的兴趣也会减淡。
这次不让她进门,说不定她下次还来,还不如让老高打发她。
“既然陆公子这么诚心,那小女子就却之不恭了。”郑紫菡眼前一亮,很快高兴地应下。
这时是大唐第一才子住的地方,郑紫菡很想看看,能写出绝世好诗大才子,住的地方是怎么样,是什么样的环境才能培养出像他这般优秀的人。
郑妍芝在一旁没说话,有心忧心地看着犯花痴的堂姐。
感觉见了面后,堂姐对陆庭的兴趣更大了。
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兆头。
话都说知这份上,陆庭只能邀请她们进去,一进门,马上把老高拉到一边,在他耳边嘀咕几句。
老高有些迟疑地说:“公子,这样合适吗?”
公子什么意思,让自己用最差的瓷器、最次的茶叶招待两位荥阳郑氏的小姐,连点心都不用上,意思一下,尽快把他们打发走。
天啊,荥阳郑氏小姐主动找上门,别人欢迎都来不及,公子竟然把她们扔下不管,今日没喝酒啊。
刚才三人说话,老高在一旁听得一清二楚,公子说什么要去秦王府听候吩咐,完全就是托词,作为管家,秦王府有没有来人,自己能不知道吗?
只是,陆庭是主人,作为下人,老高可不敢拆主人的台。
陆庭有些不悦地说:“让你这么做,肯定有原因,照办即可。”
“是老奴多嘴,请公子放心,一定办得妥妥当当。”老高连忙表态。
陆庭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也没说什么,走过去跟郑妍芝、郑紫菡两姐妹客套了几句,然后骑上马,一溜烟跑了。
在老高的招待下,郑紫菡和郑妍芝在里面待了不到二刻钟,很快就走了。
主人家不在,也不好多呆,郑紫菡这次来只想认识陆庭,现在陆庭都不在,也没必要再留。
宅子很破旧,家什也不齐,招待自己的茶叶又苦又涩,连茶梗都有,是那种贩夫走卒喝的、最便宜的茶叶,让郑紫菡无言的是,基本的点心和小吃也没有。
太寒酸了。
马车上,郑紫菡有些意外地问道:“芝妹,陆公子住的地方也太简陋了,好像衣食也不足,他一直过得这般清贫吗?”
郑妍芝知道怎么回事,心里暗暗得意,这事她是始作维俑者,肯定不会说破,闻言点点头说:“陆公子出身寒门,家里遇过乱兵,双亲也在劫难中身亡,他就是一个寒家子,无遮无靠,过得清贫也属正常。”
“不会啊,陆公子可是大才子,秦王一向惜才,不致于让属下这般苦啊。”
“秦王身边,最不缺的就是人才,陆庭出身低、资历浅,也没有功劳在身,现在担任一个无阶无品的无衣堂小主事,月俸不过区区六贯,六贯钱在长安,能干什么。”
说到这里,郑妍芝撇撇嘴说:“堂姐,你别看这宅子地段不错,其实这宅子是陆庭跟宿国公程将军赊来的,欠了一大笔债呢。”
“没想到陆公子在这么困难的环境下,还能这般自律自强,难得。”郑紫菡一脸敬佩地说。
郑妍芝有些吃惊地说:“堂姐,你不会看中他吧,像他这种寒门子弟,可配不上你。”
怪了,怎么越说陆庭的不是,郑紫菡越感兴趣呢?
“不可以吗?”郑紫菡反问道。
“可...可他是寒门子弟,还是一个无阶无品的小吏,堂姐你可是荥阳郑氏的小姐啊。”
郑紫菡一脸自信地说:“陆公子还没腾飞,那是他还没遇到贵人,要是遇到贵人,以他的才华,不鸣则已,一鸣惊;不飞则已,一飞冲天,本小姐就是他的贵人。”
有才华有名气,有人赏识,升迁很快的,以荥阳郑氏的人脉和关系,扶持一个人真不难。
郑妍芝有些焦急地说:“堂姐,你可想想清楚啊,那个陆庭,就是一个不要脸登徒浪子,前二日还去喝花酒呢。”
“男子汉大丈夫,喝花酒很正常啊”郑紫菡不以为意地说:“他去青楼,说明他没有暗疾,现在长安有名气的男子,谁没喝过花酒,要是连花酒都不敢去喝,那就是没见过世面的田舍奴。”
郑妍芝还没来得及反驳,郑紫菡很快补充道:“其实,奴家想到陆公子去喝花酒的原因了。”
“菡姐,你想到什么?”郑妍芝眼睛都瞪得大大的。
天啊,怎么回事,自己有意贬低陆庭,可郑紫菡这个小浪蹄子,怎么一直替陆庭辩护,好像一个小娘子在拼命维护自家夫君一样。
郑紫菡一脸同情地说:“陆公子出身寒门,满腹经伦却没有用武之地,一个这么好的小郎君,秦王不好好培养,把他派到无衣堂伺候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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