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蔺国强,说到:
“蔺主管,你也早点回吧,不用给我磕头了,我怕折寿!”
听到赵立凡这么说,还没离开会议室的人毫无顾忌地大笑起来。
“赵立凡!你是不是早就预谋对付我了,这些代码你早找人替你编好了,所以你根本不用考虑,第一遍调试就过?”
蔺国强对着即将离开会议室的赵立凡大声质问道。
讲到这儿,杜康显得兴高采烈,好像他就是当事人一样,看着欧阳阿兰问道:
“美女!你知道赵立凡回答了什么吗?”
欧阳阿兰听完故事觉得很解气,也想知道赵立凡回了什么,可还没等她说话,杜康就站了起来,学着当时赵立凡的语调和样子说道:
“你以为所有人和你们一样,天天想着对付这个,阴谋那个,找人改代码花费不少,你不值得!你的那句话我们共勉吧,我们真的不一样!”
说完杜康哈哈大笑起来,继续道:
“这还不是最精彩的,我看着发呆的蔺国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说着杜康真的走到女助理旁边,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好像女助理就是当时的蔺国强,说道:
“国强啊!你可省点心吧!这软件本来就是赵立凡开发的,专利权人是人家啊。”
杜康的行为和最后贱贱的语调,让欧阳阿兰不仅扶额。
“你不知道,听完我最后的安慰,会议室里传来惨烈的嘶吼声,‘赵立凡我和你没完!’。”杜康也学着欧阳阿兰的样子,扶额感叹道。
上午在煤矿约谈结束后,欧阳阿兰一行驱车向旗里赶去,下午还要再去看守所和赵立凡了解一些事情。
“欧阳姐,这个赵立凡挺厉害的嘛,毕业半年就提主管,而且还能自己开发软件,他不是学矿山建设的吗?”女助理对着旁边沉思的欧阳阿兰说道。
“他可不止开发了一套软件,还编制了一套可行的方案,为煤矿省了六百多万,不过也因为这事狠狠地得罪了安全矿长房红旗,这件案子还有可能牵扯到他。”欧阳阿兰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揉了一下两侧的太阳穴。
“这个房红旗也真是的,不就是论文没挂他的名吗,用得了让他外甥那么整赵立凡吗?我偷偷问了一下王佑队长,一根单体七八十公斤,赵立凡在下面连续扛了五天,还不让人家晚上睡觉。”助理愤愤的说道。
“论文挂名?赵立凡开发的软件专利可不是论文挂名那么简单,一般专利发明人的第一个名字为主要发明人,专利产生的利润绝大部分在他那儿,按他煤矿的同事所说,这个软件的价值可不低,主要发明人的分润可是一笔不小的收益。”欧阳阿兰解释道。
“这样啊,我说嘛,房红旗为啥一定要赵立凡把他的名字写在第一位,原来有这么大的利益,要不是他们公司的人精明,赵立凡那傻小子就被房红旗坑坏了。”女助理惊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