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此年轻,怎么可能有多高的修为,也许不是他们找的人。
也有跃跃欲试的,只要我今天使出玄冥之气,邪修之名就坐实了。
不管九阴鬼母阵是不是我布的,他们都可以除掉我这颗风水界的老鼠屎。
“吉时已到,请新人上台。”
司仪话音刚落,挂在他头上的大红灯笼就破了,从里头滚出一只黄皮子的尸体。
吓的他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跳脚。
因为那个黄皮子的尸体实在是太恐怖了。
是从人尸体断掉的胳膊里长出了一个黄鼠狼的脑袋,该长脑袋的颈项里却长了一只黄皮子的脚,而且尸体只有半截,腰以下被拦腰斩断,脏腑全没了,只有个血淋淋的空壳。
雨竹吓得把脸埋在我肩膀上,“陈野哥,那是什么?”
“没事,我会保护你的。”我把她的手紧紧握住。
“嗯。”
可当她看到接二连三的灯笼破裂,一块一块的人胄不停掉下来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了吓得大哭,“怎么办?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怎么会这样?”
我把她领到椅子前坐下,掷出七黄令旗在她周围围了一圈,“待会无论发生什么,不要离开这个椅子。”
说完,我把捏在手里的红盖头盖在了她头上。
并嘱咐,“也别拿下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