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还望范老先生能够同我解释一下。”
“恒齐的确没被编入军,所以他暗哨的身份在咱们鲁册上查不到。但是我的身份您可以查,宁县府衙里面就有,我每月也领了国家发给我的补助。”
“范老先生,您既然当过暗哨,那您应当知道,暗哨的身份需要层层筛查,需要专业训练,更需要记录在军营之中。”沈恩来很清楚,这不仅仅是维护规则,在另一方面,也是保护暗哨。
“我自然清楚,但是,沈大人,您没有做过暗哨,又如何知道暗哨这身份背后的意义。您先看看周围,看看宁县。开国之战,宁县屠城之事,您可有听说过?”
“听过。”此案之惨烈,耶律石根之暴戾,令人振愤。
“恒齐的父母皆是在这场战争中丢掉了性命。他那时才出生,早该死了,但是宁县数不尽的人保住了他和与他一样才出生的孩子。他们被护在人墙之下得以存活,他的身上背负的是整个宁县的血恨。”
“你看那,”范黎伸手指向院子里躺在树下的老妇人。沈恩来发现范黎伸出的手有些颤抖,“她,也是当年宁县极少数的幸存者之一。沈大人可知她是因何缘故在那场阿鼻地狱中苟延残喘?”
沈恩来喉咙有些发涩,一个字都发不出声。
范黎再次开口,声音就像是穿越几十年的光阴,携裹着杀戮与血腥刺入沈恩来的心上。
“因为她是女人,是可以供人玩乐泄欲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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