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不是问题。
难就难在如何住进这洞穴。
能住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是个简单的,而洞穴也是有限的,如果不能住在里面,就只能在那冰天雪地里挨冻,最后被活活的冻死,被风一吹,化做冰雪。
而何鸢现在能在这个洞穴中,就足以证明她不是个容易认输的人。
天星不知道这么多,她淡淡道:“这里环境如此恶劣,何鸢,你要是不给舅舅下蛊,又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何鸢一听蛊虫,便矢口否认,“什么下蛊,我没有。”
说完之后,她突然惊慌的看着天星,追问道:“你说什么,你刚刚说什么?舅舅?谁是你舅舅?”
天星轻轻抚摸自己的脸颊,笑道:“难道你看着我这张脸不觉得熟悉吗?”
何鸢这才仔细的看着天星,鼻子,眼睛,眉毛,她越看越心惊,手都忍不住抖了起来,指着天星,不可置信道:“你,你是,你是千凝霜的女儿?”
“果然是聪慧的何夫人啊。”天星夸奖着何鸢,她可没说许多,对方就辨认出来,看来,娘在她心中印象很深啊。
何鸢像是见了什么怪物一样,大喊起来,“不可能,那个贱人已经死了,怎么会有女儿,不可能。”
天星眼神凌厉一扫,“你说什么?”
何鸢很快的就镇定下来,“你到底是谁?千凝霜不可能有女儿,你不过是和她长的像罢了。”
天星还想诈出更多消息来,“我为什么要骗你,如果我这张脸都说明不了什么,那也不过是你自欺欺人,何鸢,我娘说,她可是很惦记你这个好姐妹呢?”
何鸢冷笑了起来,要是别人她还有可能不放心,但是千凝霜是自己亲自下手,怎么可能还有活着的可能,面前的这个人,不过是有些像而已。
“你别白费心思了,你不可能是千凝霜的女儿。”
天星勾唇一笑,“连亲夫都能谋害的人,果然不是一般人,何鸢,你是不是以为宗门还会放你出来?”
何鸢经过刚才的惊慌,现在看天星,也不过是看小孩子玩闹一样。
“不然呢?凌天星,我早该想到,蛊虫一事是你向琴老他们编造的吧?”
天星笑着点头,“不是编造,是事实哦,你害舅舅,谋害我娘亲,我只不过是揭发了你而已。”
何鸢冷哼一声,她才不会上天星的当,“蛊虫就是无中生有的事,琴老还有夫君他们都是被你蒙蔽了,你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杂种,竟然敢诬陷我,凌天星,你等着瞧,琴老他们一定会还我一个公道的。”
天星现在真的是佩服何鸢了,都到这地步了,还死鸭子嘴硬。
“这里是冰涯,没人陪你唱戏,诬陷,哼,我告诉你,别以为你凭借蛊虫就能操纵舅舅,掌控千嶂峰,控制千机宗,有我在,你想都别想。”
何鸢一脸不相信天星话的表情。
天星道:“你的蛊虫是厉害,但是我已经找到能彻底将蛊虫取出来的方法了,你别妄想千机宗会对你妥协,冰涯真是个好地方,适合你永远待着的好地方。”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何鸢心里还是有些慌张的,如果真的有办法将千上松识海里的蛊虫取出来,那她岂不是一点价值都没有,难道她要永远待在这里吗?
天星瞧见何鸢下沉的嘴角,继续道:“你以为你是谁?舅舅最看重的就是宗门,如果要以你这个毒妇来为条件救他,他宁可自行了断。
何鸢,只是不知道你费尽心思这么多年,到头来又图到什么?
还不是一场空?
真是可惜,可惜啊!”
天星惋惜的口吻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的砸在何鸢的心防上。
何鸢愤怒的盯着天星,要不是她现在是个没有灵力的修士,天星早就被她一掌打了过去。
即便如此,凶狠的何鸢也是用一双淬毒的眼神剜着天星,恨不得扒皮吃肉。
何鸢越是这样,天星越是无所谓,她更是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样东西来把玩着。
而何鸢见到那东西,眼神大变,立即向天星扑去想要抢夺。
而天星一个闪神,高高扬起,“这是我来之前舅舅亲自写下的休妻书,啊,字迹端正,君子之风的休妻书啊。”
何鸢瞧着那熟悉的字迹,冲着天星大喊,“给我,快给我。”
天星调起皮来,“你想要吗?”
“嗯。”何鸢渴望的点头。
天星盯着何鸢的眼睛,一束金光从她的眼中射向何鸢的双眼,“那我问你,当年千凝霜为什么会被赶出千机宗?”
何鸢顿时感到一阵头昏目眩,本能的回答道:“千凝霜这个贱人,活该被赶出宗,竟然去偷镇宗之宝。”
“她是圣女,为什么一定要偷镇宗之宝?”
“当然是为了救她的情郎了,真是个贱人。”
“是谁告诉她镇宗之宝可以救人?她的情郎怎么了?”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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