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自带一层掩盖真相的迷雾。但她的矛盾点就在于我可以不要婚姻,而不是基于不能要,尽管自开始起她就应该清楚这是一个矛盾的起始点,是她自己把自己送上了这个死胡同,怪不得别人。
“我也不想拆散你的家庭呀。”苏夏一想到可可——苏城的闺女可能面临家庭破裂也是无比痛心,就如同她挚爱的喜宝所面临的同样境地,她不想让任何一个孩子生活在破碎的家庭里,但现在恰恰就是她在做那个破坏者,一个被第三者却成了别人的第三者!
这种矛盾与愧疚时时萦绕着苏夏,可每每享受这个男人带来的慰藉与温存时,苏夏就忘却了所有,用绝不会破坏对方婚姻也不要求婚姻的心理稀释着道德的背叛感与内心的矛盾感,一个离异一个分居异地的两个孤独又互生爱慕的身体互相慰藉而已。
而苏夏渐渐日益清醒地意识到,这个男人是别人的,她是侵略者,侵略者一旦踏入领地唯有安营扎寨暂留或常住,她会是那个胜利的侵略者吗?还是仅是他乡的过客?
“所以啊,我们好好享受当下不挺好吗,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好,谁知道可能发生什么呢。”
“让我调整冷静一段时间吧。”
“好吧,如果你觉得这样好。”
苏城离开了,苏夏满是落寞与孤寂,但终归勇敢地向前迈出了一步。只有迈出这一步,才会有更多步。也是这一步,将掩盖在二人感情上的迷雾拨开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