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己。
胡子期推开搀扶自己的人,在阵阵惊呼中踩到御案上大喊:“漠北年年来犯,朕早有除去之心,众诸侯可愿与朕联手?”
“……”
众诸侯们在互相对视,番邦来使不知所措。就连一众文武百官都被定文帝这一出惊的呆滞。
“哈,皇上果然醉酒了,”镇王世子噙着笑的腔调在这会儿十分突兀。
“陛下的确醉酒了。”
百官喊这话试图借坡下驴,把这事儿揭过去,太监也七手八脚的要拽她下来。
不行!
胡子期撒酒疯,将矛头对准镇王世子:“老镇王在家过寿却不朝见朕,叫你一个矮冬瓜来,这等不臣之心是生怕朕不知道你们与齐王频频密谋?”
“你……”
镇王世子从位置上拍膝站了起,没料到这个黄毛皇帝竟敢当众这么羞辱他,还说破他与齐王密谋。
满殿哗然,剑拔弩张的气氛,它变的诡异极了,被点名的齐王脸色煞白。
这朝贺还能继续?
“臣下不远千里前来朝见陛下竟这般羞辱与我,”镇王世子愤而离席。
“拦住他们,”胡子期还没羞辱够,抬手将一个酒壶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