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休息。”
也就是说,他今早本不用这么着急忙慌。
袁宝儿正想说什么,就见顾晟朝她挥了挥手,钻回车里。
“真是的,”袁宝儿低声嘀咕,转头走时,嘴角忍不住翘起来。
为了送她,还特特起了个大早,容忍她几次三番的催促,这种夫妻情趣不是谁人都有的。
她一直笑到宫门口,见兵士看过来,忙肃容走了进去。
大殿上,左右相等人已然再列,看到袁宝儿,左相转开身体,垂下眼。
袁宝儿佯做没看见,反正她占了上风,只要秘密还在,她就会处于不败之地。
反而右相不善的斜了眼袁宝儿,哼了声,站到左相旁边。
袁宝儿心说就由得你嘚瑟一阵,等过两天,要是能让你笑出来,就算我输。
元哥儿带着內侍进来。
內侍站在高台之前,高声唱名。
袁宝儿跟着众人垂眉敛目,拱手行礼。
元哥儿头戴官帽,衣着比常服略微正式一些。
众人瞧见他这打扮,表情有些细微变化。
要说这阵子,元哥儿也偶尔如此装扮,但多数都是私下面见朝臣的时候,像这样正式的场合,他还是第一次如此。
元哥儿居高临下,很轻易就能将所有人的表情看个分明。
但他似乎没有看见,还笑吟吟的问众人,“诸位可有事要启奏?”
众臣沉默片刻,便有人上前,“启禀陛下,臣听说一点传闻,事关朝廷大事。”
“但此事非同小可,臣不知在此当不当说。”
元哥儿心说,不确定该不该说就当着满朝文武说,我难道还能让你憋回去?
他笑得温和温雅,“曹大人请讲。”
曹闯上前:“臣的一个远方亲戚前些年曾在机缘巧合之下见过叛首,昨天叛匪们游街过市,他正巧也在,据他所看,似乎内里并无此人。”
偌大的大殿随着他的话忽的安静下来,足足百余人,竟然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袁宝儿不动声色的瞥了眼曹闯,目光在左相和右相之间游移了下,又垂下。
元哥儿表情都没变,只微微点了点头,“此事顾大人与我说过,叛首乃是乱贼之首,地位非同小可,未免意外,他已经将其密密关押,只待判决之时,将其押至法场处置。”
朝堂想起一阵骚动,右相侧头,眼睛扫了下。
立刻有人站出来高声说不妥。
“此人罪犯逆国,非同小可,怎能单独隔出来,臣以为当将其押送监牢,由禁军同意看守。”
众人纷纷点头。
元哥儿表情转冷,“可是朕已经答应了。”
言外之意就是,我已经同意了,我是皇帝,你就别巴巴了。
但那些人是被右相挑出来,专门来挑刺的,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曹闯当即道:“顾大人一心为国,定然会以大局为重。”
袁宝儿心里呵呵,说来说去,这是把球踢给顾晟了。
这是瞧着他没来上朝,可劲欺负呗?
袁宝儿冷冷一笑,上前道:“顾大人为公忘私乃是常是,便是家中妻子待产,也绝不含糊。”
“曹大人字字句句的以大局为重,不知曹大人做了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