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倒也不错。
“既然如此,那我就谢过姚夫人了。”
拿着那块麒麟玉佩在手中把玩,坐在马车上的圆儿撑着下巴对薛引歌说:“小姐,你都拿着那玉佩看了半天了,看出什么名堂了没有?”
薛引歌皱眉摇头:“没有。只是觉得怪好看的。”
薛引歌才不会告诉圆儿,她刚想起来,这玉佩周令珺也有一个,和手中的这个刚好是一对,毫无疑问,这个就是周令铭的。只是没有想到周令铭直接把这个玉佩给了宋思锦,可惜的是,宋思锦并未领情,转手就把这玉佩送给了她。
薛引歌为周令铭感到不值。
没有过多久,一行人就来到了杭山县,只是出乎意料的是,杭山县城内并未对新到任的县令表现出任何欢迎,前来迎接的县丞王安领着衙役们对顾行止列队欢迎,脸色之中有谦卑,却没有半分恭敬,反而十分倨傲。
顾行止神色如常,在衙役们的迎接之下,带上赴任文书,正式成为了杭山县的县令,只是等他们一行人到了他们的落脚之处时,却忍不住惊叹。
杭山县不算富足,但是这县令的宅院未免过于豪奢,比之京城四品官员的府邸有过之无不及。对于薛引歌等人的惊讶之色,县丞王安有几分轻蔑,似乎在嘲笑他们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杭山县的孙员外还有其他几位老爷要在会宾楼为顾大人接风洗尘,请顾大人稍事修整之后,随下官一同前往。”王安说完之后就告退了。
江衍环顾四周,啧啧称奇:“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这前面的几位县令过得可真是舒坦。”
顾行止吩咐众人整理好自己东西,然后到大厅议事。
府上的仆役被安排在外院,裴昊然等人的护卫守在一旁。
顾行止看向江衍说:“依你看来,今晚这接风宴如何?”
“不过是蛇鼠一窝,想看看你这新来的县令是打算吃软还是吃硬,要是能同他们沆瀣一气,他们自然乐得高兴,要是你不听话,那他们也不介意再换一个县令。”
顾行止点头:“这里的情况略微复杂了些,官\商\勾\结,盘根错节。以往的县令多因此掣肘,即便有心为民,也无力回天,许多任期一至便离开,或者被豪绅逼得辞官。”
江衍说起风凉话来也厉害:“你外祖父还真是有先见之明,把你扔到这个地方来,可是要考验你的能力?”
顾行止笑了笑,并未说话,转而吩咐起来:“此次接风宴江衍和裴首领同我前去,引歌你就暂时关注府内的仆役去向。”
薛引歌点头称是,随后就安排起府内的人事管理来。齐燃虽然惫懒,但是心思活络,于是薛引歌让他去杭山县的茶楼酒楼打探消息,了解县内的最新动向。
院内,薛引歌拿着手里的卖\身契,看着眼前一排排的丫鬟、婆子以及小厮们,气定神闲地坐着,片刻之后才让圆儿发话:“这是顾大人未过门的妻子,你们称呼白小姐便是。未来府内的上下事物都由我家小姐接管,现在,你们一一报上姓名,说明自己的擅长的以及现在在这府上做的事情。”
丫鬟、婆子以及小厮们面面相觑,圆儿指着最末端的小丫头说:“就从这里开始。”
小丫头战战兢兢地看了一眼圆儿,然后对着薛引歌回话说:“奴婢叫茉莉,父母双亡,被卖入府内,我只会一些……洒扫,还会缝补。在府上就负责洒扫大厅,浇花除草。”
薛引歌看了一眼叫茉莉的小丫头,不过十三岁的样子,看上去发育不良,点头发话说:“你以后就在我房内服侍吧,跟着圆儿学着点。”
茉莉连忙跪下谢恩:“谢谢白小姐,奴婢一定跟着圆儿姐姐好好学。”
一旁的婆子走上前说,谄笑着对薛引歌说:“这小丫头啥事也不懂,怎么能到白小姐房里服侍呢?我看鸳鸯这丫头就不错……”
“你是何人?”
“我是林妈妈,原先府上的事情都是我管的。”林妈妈笑着对薛引歌说,“有些情况白小姐可能不是很了解……”
“我让你说话了吗?”薛引歌抬眸看了一眼林妈妈说,“府上的规矩就是这样的?”
“不是……白小姐,是王县丞让我……”
“怎么,现在奴婢也没有一点尊卑了?”
林妈妈只得闭嘴,薛引歌起身,看向众人说:“不管以前如何,现在我来了,一切就得听我的,不然就都给我滚出去。”
薛引歌笑意盈盈地看向林妈妈说:“你说目无尊卑,以下犯上,应该怎么处罚?”
林妈妈连忙跪下:“白小姐,奴婢知错了!”
薛引歌下令让人把林妈妈押进柴房,林妈妈这才慌了,原形毕露:“你算什么东西!这府上你们说了根本不算!孙员外一句话的事情,你们顾大人的官就做不长!还狐假虎威个什么劲儿,真把鸡毛当令箭了!”
薛引歌懒得理狗急跳墙的林妈妈,让圆儿打了她几个巴掌,她才安静了下来,被人丢入了柴房。薛引歌环顾众人,见以儆效尤有了效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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