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最后一点风头。
一切又归于平静,没人再去关注,只是偶尔谈起,也不过一声叹息:这就是命啊。
京城外,傍晚时分,一个面黄肌瘦的十七岁的丫头带着一个脸蛋灰不溜秋的小丫头,拉着臭烘烘的板车,上面赫然是一副棺材。大丫头拿出脏兮兮的路引,在守城士兵的嫌弃下,慢吞吞地拉着板车离开。
“这对姐妹也是不容易,每天给人拉棺材,就是晦气了点。”
走出许久之后,荒郊野外的路上,小丫头怯生生地问大丫头:“姐姐,小姐会不会打死我们啊?”
突然,板车上的人踹开棺材,朝天大吼:“啊,我终于自由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诈尸”的薛引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