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淳贵妃娘娘。据说齐王殿下八个月的时候就开始说话,九个月就能下地走路,两岁就会被诗词,五岁便能写的一手的好字。八岁习武,十五岁罕逢敌手。性子温和,彬彬有礼,可以算得上完美。”
“不止呢…齐王殿下身上没有皇家子弟的傲慢和霸道,时常与百姓打成一片,深受百姓爱戴…”侍书抢着补充道。
世上真的有如此完美的人?那应该被称之为神吧。
裴瑾摇了摇头,感觉就好像现代人追星一样,顿时觉得索然无味。“他回不回来,日子不也照样要过?行了行了,该干嘛干嘛去。”
侍书侍画见她毫不心动的样子,一边暗暗地替主子感到开心,一边又觉得十分纳闷儿。她们家主子,总是出人意表,太不寻常了!
不过,这个消息对卢少棠来说,却是真正值得高兴的事情。
镇北侯府
“主子,飞鹰的飞鸽传书。”王麟将手里的字条递上前去,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主子近来心情不爽,他们这些做属下的自然是格外的小心谨慎。
卢少棠歪在暖阁的软枕上,偶尔夹起一颗花生米往嘴里丢。见王麟露出讨好的笑容,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瞧你那点儿出息…”
王麟脸上的笑意一僵,立刻恢复了昔日那张死人脸。“请主子过目。”
卢少棠有两根手指将字条夹了过来,大概的扫了一遍。当看清上头的内容时,他紧蹙的眉头也缓缓地松开了,甚至嘴角还忍不住向上扬起。“真是天助我也!哈哈…”
王麟有些不知所然,嘴角却不由自主的微微抽动着。
主子,您的笑声还能再放肆一些么?
随手将字条一丢,卢少棠一个鲤鱼打挺就从榻上翻身而下。“走,出去晃晃。”
王麟满脸的为难。“主子,夫人那边…”
“怕什么,天塌下来也有我顶着。”卢少棠大言不惭的说道。
王麟额上一排排的黑线,不以为然。主子您哪次不是这么说?可是到头来,受气的还是他们这些悲催的属下。
见他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卢少棠嘴角的弧度更大。“放心好了…夫人正准备着上相府提亲,哪里有空管我的去向!”
王麟将信将疑的抬起头来,心里稍安。
卢少棠说出门晃晃,其实也就是去打探消息去了。
城外五十里地的小镇上一片祥和安宁,炊烟袅袅,绿意盎然。来往的行人穿梭不息,叫卖的吆喝声不绝于耳。
一个身穿着浅紫色衣袍留着两撇八字胡的俊美公子牵着匹白马走在街道上,神色悠然。跟在他身后的,是两个人高马大木头一样不苟言笑的侍卫,手中紧握着长剑,脸上时刻保持着警惕,如鹰般的眼睛十分骇然,让人不敢直视。
这样一个奇怪的组合在镇子上走动,的确够引人注目的。
“乌鸦、破风…你们可不可以不要一直绷着脸…”紫衣男子轻叹一声,顿住脚步,对身后的二人吩咐道。
因为他们俩,让他连闲逛的兴致都没有了。
身后的二人对视了一眼,顺从的挤出一丝笑容。
可如此一来,受到惊吓的人就更多了,还不如不笑了。
看着身旁的人都躲得远远儿的,紫衣男子不由得哀叹一声,胯下了肩膀。“算了…你们还是面无表情的好。”
二人依旧听话照做,收起了僵硬的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三人隔着一定的间距,依旧朝着前方进行。直到来到一家名为红的客栈,紫衣男子才停下脚步,一声不吭的就走了进去。
“三位客官楼上请。”小二自来熟的迎上前来,蹦出了这么一句话。
紫衣男子微微有些惊讶,却只是一闪而过。毕竟,他要回京的消息早已传的沸沸扬扬,有人在此等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主子,当心有诈。”身后穿着玄色衣袍的男子上前一步,拦住了他的去路。
“无妨…”紫衣男子抬了抬手,示意他放心。
主子发了话,身后的两个侍卫自然不好再加以阻拦。只等神贯注的集中精力,时刻的防备着。
主仆三人跟在小二的身后上了二楼的雅间,那里早就备下了美味佳肴和几坛子的美酒,菜香伴着酒香飘散出来,就足够令人陶醉了。
“看来,来的是一位故人。”紫衣男子喃喃低语,毫不犹豫的朝着里间走去。
身后的侍卫也快步跟上,不敢掉以轻心。
“齐王殿下,三年不见,您的风采依旧不减当年啊!”一个身影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爽朗的上前打招呼。
紫衣男子看清了来者的面容,嘴角的笑意也更加的真诚。“少棠老弟,也依旧是老样子啊!”
“好说好说,请。”卢少棠大手一挥,做了个请的姿势,将这位鼎鼎有名的王爷请到了上座。
紫衣男子也没有推迟,两人相对而坐,推杯换盏的热络了起来。
“好酒!”齐王一连饮了数杯竹叶青,脸颊微微透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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