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血历史.
"章嬷嬷怎么有空过来?"对于庄氏身边的这个老人儿,裴瑾一向都会给些薄面.
章嬷嬷不敢耽搁正事,便将那边儿的情形大概的说了一遍,临了还不忘叮嘱一两句."夫人小产,老夫人和老爷震怒,大小姐可要仔细应付."
裴瑾只是一个眼神示意,侍画便心领神会的从衣袖里掏出一个荷包来,塞到了章嬷嬷的手里."嬷嬷辛苦了,一点小小的心意您拿去喝茶."
章嬷嬷倒也不是个贪婪之辈,也不是头一回收主子的赏,脸上显得十分坦然,道了声谢."大小姐厚爱,那老奴就却之不恭,收下了."
裴瑾露出自然得体的笑意,没有刻意的讨好,也没有表现的高高在上.总之,让人看了怎么都会觉得舒服.
两柱香时辰过后,裴瑾再一次踏进潇湘苑.
"大姐姐身上抹了什么东西,怎么一股子的药味儿?"一直跟在裴瑾身后的裴襄忽然开口,假装好奇的问道.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但却刚好令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都能听见.
于是,众人的注意力忽然转移到了裴瑾的身上.
裴瑾淡淡的打量了裴襄一眼,似乎在猜测她在这场戏里扮演的是什么角色.也因为她的迟疑.,令有歇始变得不耐烦.
"瑾儿,襄儿的话你作何解释?"裴燕山沉着一张脸,厉声问道.
裴瑾惊讶的张着小嘴,将视线移向了那位便宜爹的身上.然后抬起手来,闻了闻自己的衣袖,才开口解释道:"女儿近来身子有些不适,所以便用了些药丸.可能时常将药丸随身携带的关系,才让衣衫上也沾染了药味儿吧."
"大姐姐明明身子不适,还每日过来给母亲请安,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裴襄的脸蛋瘦了不少,已经勾勒出了尖尖的下巴,开始有些少女的模样了.只是她故作惊讶的嘴脸,却让人无法喜欢起来.
裴瑾轻咬着下唇,显得有些难堪,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裴燕山见她哑口无言,脸色更加不善."你明知道你母亲怀着身子,你还时常往这边跑,是成心想要连累你母亲和弟弟跟着一起受苦,是不是?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心怀叵测,居心不良的女儿!"
"爹爹…"裴瑾委屈的唤了一声,却只是红着眼眶不说话.
这一幕在马姨娘看来,便是有口难辩,心思也活泛了起来.若不趁着这个机会,将裴瑾一举扳倒,更待何时?
"大小姐可真够狠心的…即便是再不喜欢夫人,可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总是无辜的.婢妾知道您恨婢妾取代了您母亲的地位,可这又与夫人何干,与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何干?那可是您的亲弟弟呀,您怎么能下得去手!"马姨娘一边说着,一边抹着眼泪,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令闻者愤然.
马姨娘故意将弟弟二字咬得极重,为的就是凸显马氏肚子里孩子在相府的崇高地位.毕竟,这是侯府名正言顺的嫡子,将来是要继承家业的.
果然,马姨娘话音刚落,裴燕山等不得裴瑾辩解,就嚯的一下子站起来,愤愤的骂了一句."孽障!你可还有何话!"
庄氏冷眼在一旁看着,心里却不相信这一切都是裴瑾所为.毕竟,这孩子虽然聪慧过人,但却不是个善妒的.
裴瑾红着眼眶,抬起头来直视裴燕山的愤怒,冷静的问道:"爹爹就凭着马姨娘和二妹妹的几句话,断章取义,就要定我的罪?"
裴襄却在此时插进话来,道:"大姐姐对药理的熟悉,整个府里人尽皆知.能够想出这样的法子来害母亲,又心思缜密的,除了大姐姐你还有谁?"
裴瑾扬眉,再一次对裴襄的搬弄是非感到惊叹."用了这样的法子,究竟是何种法子,二妹妹可否告知?"
"你少在那儿装糊涂!"裴襄冷哼着说道.
"可我是真的不知道母亲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没的,二妹妹这么清楚,为何不再将事情的始末再说一遍?"裴瑾揣着明白装糊涂.
刚才孙嬷嬷私底下找她,让她帮着马姨娘一举将裴瑾给扳倒的时候,就已经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裴襄当时就傻了眼,心中也有些害怕.毕竟,谋害主母和相府子嗣这么大的罪名,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起的.
可是为了能够除掉那个处处压过她一头的裴瑾,她也便豁出去了."看来大姐姐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那好,我便再说一遍,看你如何抵赖!当初母亲嫁进府来的时候,大姐姐就不高兴了吧?可是表面上,你却装作什么事儿都没有,扮演着一个孝顺女儿的角色.可是暗地里却命人从外头买了那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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