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罗的下场,姬神都毫不在意,只是紧跟着问道:“你练成最后一招吗?凤凰碑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杜冷秋也不理会他的问题,反而问道:“杀人好玩吗?”不待姬神都回答,又自己回答说:“我觉得不好玩。”
“我第一次杀人,是两个泼皮混混。我第二次杀人,是贡布罗。我不喜欢杀人。人来杀我,我就杀他,如此而已。”
“可是你好像对杀人乐在其中。”
姬神都神色黯淡下来,叹息道:“你终究也没有练成吗?”】
他似乎看到了白金色剑光再一次斩向了姬神都,那是庚金剑符,是天都一手创造。正是这剑符,斩破了姬神都的铁神桩。
杜冷秋微微叹息了一声,当年若非天都赠送的剑符,他八成不是姬神都的对手。
只能说,一饮一啄,皆是命运。
悬崖之上石碑依旧,杜冷秋没有飞上去,而是沿着当年的台阶,一步一步的走了上去。台阶三人宽窄,开凿得较为粗糙。
台阶沿着山脚曲曲弯弯通向山腰。沿着台阶,上行一百一十米,山路左侧便出现了一条岔路。岔路狭窄,仅容两人并行。一侧邻岩壁,一侧为空旷悬崖,颇为险峻。前行两百米左右,豁然开朗,可以看到一处空旷的平台。
平台两面是悬崖,峭壁直立。
平台上满是赤红色的地面,四块剑碑错落分布,色泽黝黑,耸立如剑。这里本该是五块石碑,但杜冷秋当年做小贼,硬生生偷了一块离开。
剑碑下宽上窄,高而薄,仿佛一口竖立的长剑。
碑身正面是酒杯大小的文字,从上至下,从右至左排列。文字下方还有一些小小的卡通人物在舞剑。虽是寥寥几笔,却极其传神。
“泉曲之鬼,千袄混形。内外冥合,不相闻见。散香虚庭,侧视通灵……”杜冷秋一目十行的扫过心法,心中感慨,当年的他读着这些文字,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文盲。而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他再回首,却发现自己已经悄然立在了诸天的巅峰。
“这就是本公子当年修炼的武功吗?连名字也没有。”蝶舞立在杜冷秋身旁,看着他独自沉默,便笑着开口。
“其实,它有一个名字,叫做凤凰剑经。”
说着,杜冷秋将轩辕凰的故事说了出来。蝶舞纵然站在了诸天之巅,仍旧未轩辕凰的成就感到赞叹。
轩辕凰的成就不在于破碎虚空,而在于超脱自己。
每个人都希望能够躲在一个舒适圈里,自由自在的生活。
品茶赏风雪,饮酒宴宾朋。
高歌无日月,醉眠过一生。
可轩辕凰明明已天下无敌,却还可以打破常规,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终究破碎虚空,证见新的武道。
他走到悬崖边,当初正是在这里,白三姐拽着他一跃而下。此时他依旧可以感觉到那一刻的惊恐。
他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白三姐,真是一个鲁莽的苗族姑娘。
【我告诉你咧,白三姐是我家乡一种野花的名字。它可以清热解毒、生血止痛,在我们苗疆很常见的。我娘给我起这样一个名字,就是要告诉我,做人不要强求作什么富贵牡丹,只要做个普通的鲜花就可以啦,一样可以快乐的嘛。可是,我不愿意。做女人,就要做轩辕剑仙这样的女子,才算没有白来世上这一遭。所以,我才会跟着吕思勉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可是,这些功夫学起来真是太难了。】
他抬起头,冥冥之中,透过白三姐这个名字,可以感觉到远在西南之地,一个精力旺盛的妇人正在吼道:“小兔崽子,还不快点滚过来练剑。你知道老娘为了练剑,跑了两千多里地区赤阳山,才学了这门剑法。”
杜冷秋不由得一怔,当年的傻姑娘如今为人母,性格一下子天差地别,让杜冷秋适应不能。
他念动之间,面前便形成了一副水镜,镜面中有着西南万里疆土,弹指间画面转化,已定格在一个山丘上。
一身妇人装束的白三姐差点叫杜冷秋忍不住来,好在她眉宇之间的气质仍在,只是多了两分暴躁之气。
而在他身前不远,一个长了副熊孩子模样的男孩正被她手中的木剑揍得满地乱爬。
“我不练,我不练,我要去玩摔跤。拿一根木剑来耍,被人看到会笑话我的。”
“啪啪……”白三姐木剑挥成一团幻影,将熊孩子打得抱头鼠窜,只是他根本逃不出白三姐剑法的笼罩,只能被动挨打。
看了一阵“慈母教子”,杜冷秋颇为无语,而蝶舞还在一旁笑道:“这就是公子的故人吗?真是一个有趣的人。”
杜冷秋干笑两声,道:“哈哈,当年她可是温柔体贴的很。一口苗语软软糯糯,好听的紧。”
他散去水镜,看到故人无恙,活力十足,他很是欣慰,至于那熊孩子,只是打的还不够而已,相信白三姐爱的教育,一定会感化他的。
光芒一闪,两人已从赤阳山消失,来到了五公里外的赤阳城。
如今的赤阳城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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