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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叫一声那人当场牙齿飞落、鼻血狂喷,昏死过去。若不是判官笔挡掉大半拳力,那人必定爆头而亡。
同一刻,席应一扇斩入偷袭的刀客怀里,使刀者立即仰天发出一声惊天撕嚎,鲜血狂喷倒飞数丈倒地不起,也不知是死是活。
“当…………”此时锣声响起。
俩人也在同时转身面对,本预备再发出的攻势顿然停止。
二人四目相视,根本没有把擂台旁宣布二人通过比赛进阶的话当作一回事。
害得那人尴尬的拿着两块代表进阶的铜牌站在原地,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能待在原处瞪眼呆看着擂台上有如斗鸡的俩个人。
“席应,算你运气好,不然背后那个鼻子扁掉牙齿掉光的人就是你的典范!”侯光烈姆指轻指背后那位四肢大张躺在地上的人:“我倒想看看那个时候你是不是还风流、潇洒的起来!”
“哼!”席应冷哼一声,嘴角掀起一抹冷笑:“就凭你还早得很,本公子高贵身躯、岂容你这个一家子充满铜臭俗气的家伙沾污。”
手中摺扇张开一圈,幻出一圈白芒将坚硬的白石擂台留下一道长约三尺裂痕。
“侵犯我者,唯有此下场!”
“哦……那我倒想看一下,那把破纸扇怎样斩下我的手。”侯光烈怒极反笑拳一握又准备要动手打起来。
吴波见状不妙,急忙跳上擂台把侯光烈半哄半强的拉下台。顺手也把铜牌抓过来塞在侯光烈手里。
吴波直把侯光烈拉了至少有数十丈远之后才停下脚步。
吴波把侯光烈按坐在草地上,疑问道:“侯兄,你是怎么啦?平日你没这么冲动,比赛完了再斗,可是要取消比赛资格的。”
侯光烈尴尬一笑,他自然不能说自己是因为知道了母亲的消息,此刻信心高涨,誓要将席应这个烂人击倒拳下。
好在侯光烈是个有急智的,他眼珠子一转,装腔作势的道:“小波,你不知道,我发现席应这混蛋因为某个原因无法使用无量神掌,所以我才会想要趁此良机,把他以前欠我的帐,要点利息回来。”
吴波疑惑道:“会不会是他还未练成无量神掌?”
侯光烈肯定地摇摇头:“这可能性极小,这可由他的内力大幅增加及他的内息的性质变化,来推测出他的无量神掌必有所小成。”
吴波蹙眉思考道:“那么还会有什么可能性?”
侯光烈双手一摊,表示自己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侯光烈爬起身来,摧促着吴波道:“好啦!你也别想了,快轮到你上场了。咱们一起走吧!”
第一声鼓响,吴波与其他九人一同登上白石擂台。
吴波评量同组九人,九人中除了一名重义门弟子一看便知外,其余八人一概不认识。
那名重义门弟子身高约八尺,比起自己高出一个头不止,全身肌肉虯结,充满爆发性蛮力。再看看他左手提着一根狼牙棒。
不论自己怎么瞧,横看竖看,那根狼牙棒至少应该有个百来十斤左右。可是为什么这家伙看起来就好像拿根火柴棒一样轻松。
截至目前为止,此人是所见的重义门人中所武器最重,但也是看起来使得最轻松的一个。
如果猜想的没错的话……这个重义门弟子应该是和人所提起过的丁伟、丁魁俩兄弟其中之一。
那双肌肉虯结的手臂、粗可比拟自己的大腿,不难想像出那柄由精钢打造而成重达百斤的狼牙棒,由这一双手臂挥舞时,那威猛无俦、横扫天下的霸道气势。
给矿山看场子的就是这么霸道,吴波并不意外,在荒野,给矿场看场子,都是高射机枪和高射炮的顶尖配置。那帮挖土的家伙就是这么豪奢,他这个小小的佣兵根本没办法比。
不过,如今面对这家伙该如何应付?
只凭自己这一双肉掌真能挡得住这家伙手上、那柄威力足以开山裂石的狼牙棒吗?
想到此不由得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掌。
战鼓三响!
“喝!!”一声震耳雷暴,由丁伟的口中发出。
恍如春雷乍响,在场所有人的心里皆是重重地憾动一下,尤以距离最近同在一个比武场上的其他比武者。
此乃重义门中的一门绝学……“天龙吼!”
传说中,在矿山上交通不便,大家山上山下的交流都是靠吼,而为了加大交流的距离,不得不不断的加大研究,最终催生出了这一门绝学——天龙吼。
天龙吼有先声夺势、慑人心神之能,此外不但可削弱敌人功力,减低敌人战意,更有增强己方气势之功效。
吴波被天龙吼一下吼得心头狂震,心神为之一乱,可阵前分神乃是临敌之大忌。
愕了一下,随即回过神来,猛然抬头一看,正好看见丁伟大棒一挥。
四名参赛的武者,在天龙吼镇慑之下,使不出一半的实力,被丁伟狼牙棒扫中,纷纷骨断兵折,跌下擂台。
丁伟趁胜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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