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前就已来到此间酒楼。看着二人桌脚躺满了无数个大小酒坛,可见俩人的酒量之高可不是普通的吓人。
“烈,咱们乾!”侯光烈举杯一饮而尽,吴波同时也喝下不知是第几杯的酒。
吴波今年二十四岁,而侯光烈比起吴波大上两岁,已经二十有六。侯光烈知道后就仗着自己大两岁,直接叫他小波。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你敬我一杯、还你一杯。你来我往聊的十分愉快融洽,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二人就这样子你一杯、我一杯的喝掉了一个时辰,原本吴波想要问有关论剑大会的事都忘记了,不过这俩个人倒是把自己的一些过往琐事说的蛮清楚的。
“对了!侯兄,都忘了要问你有关论剑大会的规则了。”吴波放下手上的酒杯,终于想到正事了。
“大会规则呀……”侯光烈拍拍自己额头:“对呀!我都喝到差点把这事忘却了。”
侯光烈招来小二要他上一壶铁观音来醒醒酒,等茶上来之后大略性地把有关论剑大会的规则说了一遍。
场地为一个十丈方圆高三尺的圆形石制擂台。倒地后五息内不起者,落下擂台者,认输、昏迷、都算失去资格。
侯光烈连这次算在内今年已经是第三次参加了,第一次参加时在热身预赛时就被打了下去,而第二次参加则是在第四轮败下来,且都是被同一个人所打败,侯光烈一向都把那人视之为宿敌。
每次想到此事侯光烈都视之为奇耻大辱,拿起酒杯又灌下肚去,侯光烈的酒量也是因为连败在他手下而喝出来的。
前二次和那人交手失败的原因,是在于内力和拳劲不及他的深厚和威猛。为此侯光烈痛下决心,潜心苦修。一直深居简出、闭门练功,希望能一雪前耻打败宿敌。
“侯兄!再喝一杯,小弟用这杯酒先预祝你期开得胜,打败宿敌。”二人再次乾掉一杯酒。
吴波突然想到:“侯兄,大会对于兵器有没有特别的限制?”
“这方面倒是没有严格的限制,除了必然的希望参加者能秉持着点到为此的精神外,兵器上就只限定毒和枪械炸药不可使用,其他也没有特别的限制,暗器之类也可以使用。”
吴波有些疑惑的问:“大会这样规定法就会不闹出人命吗?”
侯光烈晒道:“怎么可能没出人命呢?比武论剑、本就是刀下见真章,每个人无不是卯足全力,生死相博,只要谁稍不留神、一个失手极有可能便是血溅五步的下场。”
说到最后侯光烈双眼射出隐隐寒光,配合他的话,令吴波感到一种杀伐味极浓厚、且是对生死无情的感受。
二人沉默下来,忽然间俩人同时看向大厅门口。
三名武林人物先后走进飞花楼,三人进入酒楼时、眼神在酒楼之内巡视一遍,最后眼神视线落在吴波、侯光烈二人这边的桌子上,但只停留数秒三人便一同走上二楼。
吴波等那三人走上楼之后才回`头问道:“侯兄,刚才那三人你认得吗?”
“当然认识,他们同为无量气宗的弟子。”
“无量气宗?我知道无量神掌,这是我和尚师父少数提起且极为称赞的武学。据知十分厉害,号称神通之下,武功第一。”吴波脸上出现一种十分神往的表情。
对于江湖上大小派门或是奇人异事,吴波所知十分有限。简直可以用孤陋寡闻来形容。
侯光烈不以为异只是微笑道:“无量气宗是确实有名,可再有名,也比不上倾城武馆啊。”说完,他又道:“他们三人就是无量气宗设在寒流堡武馆的弟子,武功不错都算得上是高手。”
“侯兄曾和那三人交手过吗?”
“曾和其中二人交过手。”
听到这句话,吴波两眼立刻大放光芒,连忙追问:“结果如何?无量神掌的威力如何?是否真的如我师父所说的威力奇大,有开天裂地之威力。”
侯光烈哑然失笑,难怪自己和吴波如此地一见如故,因为俩个人都是武痴嘛。
侯光烈摇摇头:“不知道,没见过。”
吴波下巴差点掉下来,呆问:“为什么?”一脸失望的表情。
“他们不会。”
“什么?不会!”吴波有些傻眼,这算什么答案?
“既然是绝学,你以为每个人都练的成吗?”
“说是也是。我师父的金刚不坏体神通我就练不会。”吴波自觉自己好像是说了句废话。转移话题:“对了侯兄,他们三个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输给我的人,我一般记不住他们的名字。”
“是这样子啊。”吴波听完后有些失望。举起酒杯“算了!侯兄我们喝酒。”
忽然,飞花楼外掀起了一阵喧哗,二十几人分成了两派人马大打出手起来。
“怎么回事?”吴波转头望去,正巧一条人影像是被打飞似的撞了过来。
二人连忙抓起杯子和酒壶往外一跳。
“乒乒乓乓!”人影跃过人群在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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