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坊市的最外层晃悠嘛!德行!”
冯璋嘿嘿一笑,看向何文远:“看来你名头不小,上次把你放了,让你老子回去教育你。他就是这样教育的?”
何文远深深看了那摊主一眼,收起怒色,平静道:“说说吧,你想要多少。”
冯璋伸出五根手指头。
“五百?”
“五千。”
“什么?”
何文远吃了一惊。
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数字:“你想要五千块?你想要五千块?你疯了吗?五千块是多大的一笔钱……”
“打住!”冯璋打断他,“我接到消息,就往这边赶,一路上这畜生跑了老远,跑的又快,浪费了不少灵液。”
“浪费了多少?你能舍得给它喝灵液?”
“浪费了许多。我说了,跑了老远。跑的很快。浪费了许多。不正常么?”
“足足浪费了五千块钱的灵液?五十桶灵液?”
冯璋笑了:“差不多吧。”
何文远不说话了,看向陈翔。
杨凤听他们说话半懂半不懂的,也不知他们在说什么。
冯璋伸手,向桌上的钱抓去,目露精光:“本使先收个定金……”
陈翔忽然一拍桌子。
冯璋没理他,兀自把钱拿了,解开上衣口子,放进了怀里。
做完这一切,他忽然变了脸色,看向陈翔:“大胆刁民,竟敢与我放肆!我问你,你拍桌子是什么意思?说不上来,治你个目无王法之罪,叫你血溅当场!”
他跟陈翔说话时的语气,比起跟何文远说话时的语气强硬的多,还带着一种鄙夷。
陈翔咳了两声,将自己那锈迹斑斑的嗓子润滑了一下,又指了指杨凤与那摊主开口道:“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说,他们都在胡说八道。”
冯璋愕然:“什么?”
陈翔道:“他们都在胡说八道,都在耍你玩,我们其实是一伙的,伙起来耍你玩而已。”
冯璋的面容扭曲起来。
摊主慌忙解释:“不是的……长官……”
冯璋看着陈翔咬牙切齿:“你、想、死、吗?”
陈翔大笑,摇摇头,道:“我不想,只是你既然能胡说八道,乱扣帽子,我怎么就不能了?”
看着冯璋渐渐狰狞的面孔,陈翔毫无惧色:“你胡说,我也胡说,最后的结果,不过是看谁拳头硬而已。”
此话一出,何文远大惊失色,怔怔的看着陈翔:“喂,你不会是……”
陈翔没理他。
何文远转身欲走,却被杨凤一把拉住。
杨凤道:“你去哪?”
何文远深吸一口气,想到这孩子方才拍开冯璋长剑的样子,定了定神,住了脚步。
冯璋也吃了一惊,他眨眨眼,再度上下打量了陈翔一遍,着重观察了他手腕处,却只看见了层层的棉布。
冯璋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目露惊恐:“你姓什么?”
陈翔道:“我姓陈。”
冯璋身形一颤,打着哆嗦道:“你就是……陈……陈蕃?”
陈翔摇头道:“我不是。”
冯璋越发惊恐:“你……”
陈翔撸起袖子,露出了手腕,道:“我真不是。”
冯璋长出了一口气,下一刻,他的表情再度狰狞起来:“竟敢戏耍本使!便是陈蕃在此,本使也不怕他!”
他变戏法似但摸出一副镣铐,冷笑道:“本来只打算要钱的,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看你不像好人,要把你带回去审问……啊!”
陈翔自怀中摸出一块黑乎乎的铁牌子,狠狠的砸在冯璋的脸上。
这一砸好重,砸的冯璋鼻口冒血。
冯璋震怒:“竟敢袭击狼使……”
捏住那块令牌,借助灯光仔细一看,不由得呆住:“狼王令……狼王令……”
他豁然抬头,血水令他的面庞有些吓人,他却只是声音颤抖道:“你怎么会有……狼王令?!”
何文远也是满脸震惊,但又带着释然,他早猜到了这种可能。
陈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冷笑道:“我还有比这个这个更大的,你想不想看?”
冯璋闻言,吓得一哆嗦,手中的令牌脱手而出,落在地上“叮铃”一声。
此乃玄铁特有的声音,令牌的真伪已然无虞。
冯璋的心却沉了下去,仿佛万丈深渊一脚踩空。
陈翔看着地上的狼王令,目露厌恶,好似是什么垃圾一般,冷然道:“接了狼王令,你却将它扔出去,是不将西城区狼王的意志放在眼里么?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呀!”
冯璋立刻滚下狼背,自土灰尘埃里捡起那令牌,双手捧了,恭恭敬敬的送到陈翔面前:“小的有眼无珠,冲撞了大驾,还望大驾大人不记小人过……”
“掏出来!”
陈翔打断他,伸出一只手,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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