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不能知晓此地到底有什么东西,竟要建造那样一栋专克邪魔的大楼。而四十年来,齐中南始终躲在历任市长的身后,暗地里操纵着凤城市的一切,并且,掌控着这座黄天玉阙。我所知的,便只有这么多了。”
“除了秦汉大墓以外,凤城市还有什么别的大秘密?”一众元婴修士都惊了。
“不错,我估计,与一位盖世大妖魔有关,毕竟,那栋大楼实在太过可怕,我拿血幡护体都不能侵犯分毫,只好拜托我那青鹅兄弟前去,它虽是大魔,身上却没有半点魔王的气息。”
“赶尸道友,齐中南此人,修行道上都称其为无面义侠,虽不曾有人看过他出手,却可以想见此人实力恐怖,定然非同小可。而其性格孤僻怪异,于世情俗事全然不拘,惯会刺杀偷袭。老道以为,以他的性格,非但不会对我们的提议感兴趣,而且极有可能成为我们飞升大计的阻碍呀。”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道士开口,神色间颇为不善,想要怂恿赶尸老人去打杀了齐中南。
“那也无妨,”赶尸老人丝毫不为所动,对须发皆白的老人道,“几日前,我恰好在此地听到了一件有趣的事,齐中南的小女儿,正在向另一个崆峒派弟子索要些什么,当时二人的原话大概是这样,那女孩儿说:‘苍云师兄,你将那圆光符借我一用,我拿一件法宝与你换。’她对面那男子闻言,哈哈大笑道:‘爰爰师妹,莫急莫急,我不要什么法宝,你将你头上的珠花给我吧。’那女孩儿闻言,脸都红了,羞愤道:‘齐苍云,你到底要怎么样?’那男子道:‘我能怎样?我来此地是为了监督你查案,找到杀死本门弟子的真凶,我只是认真的监督你啊。’那女孩儿闻言,似乎极其愤怒,转过头去,似又想到了什么,神情顿时柔和了下来,笑道:‘苍云师兄,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将那圆光符给我?’那男子嘿嘿奸笑道:‘哈哈,师妹,我不是说了吗,你头上那珠花与了我又能如何?将来不但这珠花是我的,就连你的人也都是我的......’女孩儿闻言,上去扇了那齐苍云一巴掌,转身就走,那齐苍云兀自在后面抚面冷笑道:‘朝为千金女,暮做风尘......看你到时候从不从我!’”
说到这儿,赶尸老人住了口,似乎在等众人消化一番。
“只为了一张圆光符?”
“只为了一只虫子的死?”
“敢这样说无面义侠的女儿?”
众人惊讶,相顾骇然。
赶尸老魔轻笑道:“齐中南,是了不起的人物,但我们不用怕他,因为现在他自己正内忧外患了,在座的诸位都是聪明人,试想,若不是崆峒派内部有一位资历极老,呼声极高的老辈人物显露出了反对齐中南的声音,那个齐苍云怎么敢这样明目张胆的调戏门主闺女了?那个珠花,嘿嘿!诸位,齐中南交好我们,我们就帮他干掉崆峒派的敌对势力,他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就帮别人干掉他,就是这么简单的事,去吧。”
羌骰草此时才心安,与清谈居士王定邦一齐走出黄天玉阙。
“慢,且让我卜上一卦。”便在此时,悬在半空中的暗淡无神的宝莲灯忽的开口,自那血海中搬运出一张龟甲,扫出一道凌厉至极的剑光,将其轰成了八块一模一样的碎片,每一个都呈剑状,直直的指向西北方位。
“西北方位有什么?”赶尸老魔露出惊容。
“飞升之地,就在西北。”宝莲灯虽然极力抑制自己的语气,但到底难以掩饰那种激动之情。
“怎么会在西北,不是说在海外吗?”
“变了,变了,我等一场大战,搅乱了天机的同时,却又使得冥冥中的一缕火光引路更加明晰,就在西北!”
“既然如此,”赶尸老魔对先前那个须发皆白的老者道:“请道兄与一人先行,一路往西北去,寻找飞升之地,我等去联系各门各派,一月之内,当与道兄汇合,共入上界,得享无量大道。”
老者脸色微变,旋即点头道:“此乃大事,二人前去恐怕有不妥帖之处,还请多调一人。”
赶尸老魔大喜道:“有劳道友!”
市政府大楼
一张纵横六十四道的棋盘,将齐中南与苍青色的大鹅分隔开来,两人各执黑白,正神情轻松的博弈。
气氛非常轻松,两人就像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你来我往的轮番落子。
但齐中南的西装早已残破了,白衬衫沾血之后变得十分紧致,将他那如同雕塑一般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来,在他的手边,那柄天照神剑正一滴一滴的落下苍青色的圣洁血液。
齐中南对面,苍青色的大鹅样子更为凄惨一些,执白子的一只翅膀早已变得光秃秃的,地上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橘黄色片状物,仔细观察原来是大鹅的脚蹼。
“啪!”
一声轻响,黑子准确的落下,阻拦住白字的去路。
“咦,齐先生这样下,那是自寻死路了。”苍青色的大鹅淡笑道。
“唉,我已有四十年不曾下棋。”齐中南摇头苦笑。
“哦?那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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