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夜,总要有吃的再放心。
这些东西,珍贵的很,无不是老乡们珍贵的东西。
润泽自是舍不得拿,哪家不是有孩子要照顾的。
这些东西自己吃了,家人的口粮便是少了。
润泽推脱,后来拗不过,拿了一个鸡蛋和一个窝头。
这在那个年代是最珍贵的好东西了。
卡车缓缓移动,跟润泽一起这次回去了近20个人,这个公社显的空了许多。
听闻,接着又来了大批的知识青年。
年轻人总是创新的,但也是传承的。
他们接过老一辈传承下来精神,在农村这片土地上挥洒着青春和年华。
后来知识青年走后,又归地方驻军使用。
润泽的归程花了两天一夜,终于到了上海。
润泽被分配到了一处门房里暂时居住。
收拾好地方,润泽便急忙打听阿明的下落。
一个礼拜后收到消息。
阿明他们这一批知识青年还短期不能回来。
回到上海了,只有自己一个人。
不管怎么说总是孤单的。
但孤单似乎也是高贵的。
他想起了急切要完成的翻译工作。
还好他零碎翻译的稿件都带了回来。
涓涓滴滴积聚,总共花费了六年多的时间终于完成了这部作品的翻译。
回想建国已经二十多年,润泽觉得自己尤其是到了研究所之后。
自己的工作成果终于实现了零的突破。
虽然成就甚少,润泽也算是淡然,这么多年他可观察世事人情。
或是这样可以深入、真切地体味到人的本性。
这年底全稿译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