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气给小孩子,那可就不好了。
景瑚才反应过来,“也是,我瞧你方才说起谢池容的事情那样慷慨激昂,差点忘记你是个病人了。”
谢池莹就嘱咐她,“你们估计在这里也呆不了几日,我不能陪你,你就少出些门,熬过这几日就好了。因为亲事,谢池容也是看什么都不顺眼,你不要惹着了她,我不能及时来救你。”
“知道了,知道了,我就在房中做针线,这总行了。”好像人人都担心她会被欺负。
说到做针线,谢池莹又想起来了,“按照风俗,新娘子要自己在嫁衣上绣几针,我怕我绣的不好,到时候你来指点我。”
景瑚不懂这些,“我帮你绣了不就行了,多大点事儿。”
谢池莹立刻反驳她,“那当然不行!”脸色渐渐红润起来,“我是一定要自己绣的,也一定要绣的很好,很完美,然后嫁给她。”
这样的谢池莹,已经和前年船上,说起自己的婚事头头是道,却永远冷静克制的她判若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