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想必的确是会有些烦闷的。”
他说的不错,景瑚当然是烦闷的。可从前不过是记挂着和人抹骨牌,实在手痒,私下也可以找她的贴身丫鬟豆绿、绀青和宝她们几个过来陪她。
可这一回却不一样,她心里的痒,连那副砗磲制的骨牌都抹不平。
见景瑚忽而低落下去,柯明叙觉得有些莫名。但小孩子的情绪,总是有些不定的,他也并不在意。
他就笑了笑,“小县主发髻上的这支珊瑚珠钗,红艳如血,倒是很衬你。珊瑚是东海之珍,郡王爷给你取了这个名字,想必将你视若珍宝。”
“虽然不得出门,小县主也可以在家中多寻些趣味。若肯用心,便不会觉得无聊。”
从小到大,因为顽皮,她不知道被禁足了多少次。如何打发时间,她其实是很有经验的。
从前她只记挂自己,便如他所说,待自己用心。无论是抹骨牌还是做女红,再不济兴致来时在纸上鬼画符几笔,她总能找到乐趣。
景瑚抬起头来,望着柯明叙。她如今也是被禁足在家里的,她今日也要给自己找些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