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干了大事,父亲因此叫了我去说话。”裴瑜说道:“原本是昨天就该问的,但想想你我昨日大婚,叫了我去不好,因此才忍到了今天。”
但裴瑜一看裴父有些萎靡的精神,就知道他昨天肯定是没有睡好。
以及即便是强忍着,也只是忍了一晚上,一大早就把他叫过去谈话了。
“父亲说,母亲因此很是不满。”裴瑜说道,但微微皱起的眉毛,却显得像是对母亲的反应不高兴的样子一样。
“母亲觉得我们做的实在是太过了。”裴瑜漠然说道。
“生之养之,心软也是人之常情。”陆怀舒虽然也觉得裴母有些拎不清,但却仍旧安慰道,“再说若是换成了我,只怕也会做出差不多的事情来。”
“不一样的。”裴瑜摇摇头,“若是你,自然不会看着族人被人算计,但要是他们做得不对了,也绝不会不讲理。”
何况裴瑜更在意的不是裴母向着不讲理的一方,而是觉得丈夫儿女竟然仍是比不上那些和她甚至算不上很是亲近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