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语气却开始沉吟了起来:“据说张家是三十几年前迁过去的,至于之前,就没什么人知道了。”
这些出城作战被俘的多数都是些年纪不大的人,三十多年前的旧事,他们之中最大的现在也不一定记事。
虽然没有问出更多,但是裴瑜总觉得着和陆怀舒脱不了干系。
“还有一条,是说张家的排行最末的小娘子,是县尉的长媳。”
这是疑点,但也似乎不是。
姻亲之间走动而已,本不该算在其内。
因此别的将领不太清楚为什么裴瑜单独把这件事拿出来说。可是出身高些的平昌郡公已经开始有些觉得怪异了。
“这个张家,是个什么出身?”
平昌郡公不以出身论成败,但在南梁士族就是不能和庶族通婚。
不是完完全全不能,但的的确确是大忌。
故此,如果张家乃是一介平民,那怎么能和县尉成为姻亲?
县尉说起来官职不大,但总也是正儿八经的官员了。
“传闻中甚少提及。”众位将领还等着裴瑜能说出什么来呢,谁知道这人笑而不语半晌,居然是在想怎么说自己不知道。
裴瑜不知道,他没有问出来。
也就是说,张家的出身可能真的很少有人知道。
那么问题来了,张家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能和本地的县尉成为姻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