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此事的正主——熊梓墨。
熊梓墨并未在乎这些目光,而是看向高处龙椅上那个端坐着的身影。
“湼国使团副团长熊梓墨,见过铭帝。”熊梓墨微微躬身,朗声道。
“无礼!使团人员面见铭帝怎可不行跪拜之礼?”只见元国官员的人群内,一位老者面带怒色的呵斥道。
田赋也无可奈何。使团面见他国皇帝行跪拜之礼本就是使团出使的规矩,熊梓墨如此行事的确不合规矩。
但熊梓墨却不为所动,而是盯着龙椅上的铭帝,一言不发。
见熊梓墨如此,元国官员们不禁有了一些窃窃私语,皆是职责熊梓墨的无礼。
“肃静。”铭帝淡淡的说了一声。这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大殿里的人都能听到这句话,并且能听出铭帝短短两个字里蕴含的是强烈的不悦。
元国百官顿时鸦雀无声。
“你是湼国皇子,被封景王。见朕不跪朕可以不与你计较……但是朕诏使团入宫,唯独你一人不到,还让我元国文武百官等你一人……”
“你是不是真的认为朕不敢斩你?”李麟铭冷声道。
熊梓墨身后,田赋不禁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