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之先怒了,“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怎么能将闻雨同……相提并论!”
“这是在装模作样什么?里面外边的,还不都是一样出来卖的!”
“你住嘴!赵兄,赵兄,这就是你找的同好?愿意支持闻雨成为雍京第一乐师的同好?让他滚!”
陈汉之怒极,就要把那富商推出去,富商亦是大怒,哪里肯就范,回手就反推了一下陈汉之。
“让我滚?老子的银子可不是白花的!”
赵平庭一看不好,急忙去拉陈汉之,想到富商允诺的一百两,一时间就拉了偏架。
一旁的闻雨眼见三人动起手来,发展成边骂边打,陈汉之哪里是两人的对手,情急之下,就举起了身旁的琵琶,一发狠砸在了富商的后头颅上。
那富商被猛地一砸,下意识就伸手去捂住头,一懵之下,早就愤怒至极的陈汉之就挣脱了和自己半斤八两的赵平庭,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把富商往外头狠狠一推。
富商脚下不稳,直直往后栽去,本就受创的脑袋又生生磕在了门边摆放乐器的立柜柜角上。
一个血窟窿当即凹陷,滚烫的鲜血把柜上的长笛染贱成一片通红。
三个站着的人都当场愣在了原地,惊恐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地上那一滩肥肉并未立即断气,而是目眦欲裂得回望三人,口中嘟囔着:“救……”
“啊!死人了!”谁也没听清,赵平庭吓得大叫,踩着那富商的胸口就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