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让我将你留在方府,是想念着我的不忍,然后不去小镇吗?”
没给夜卿酒回答的机会,风潋潋接着说道:“不可能的,我答应了齐昭就一定会做到,这一次,不管你去不去,我都会走上这一遭。”
夜卿酒摊了摊手,“那我就只能舍命相陪了。”
“谁要你舍命了!”
夜卿酒又呵呵的笑了起来。
月光下,风潋潋觉得夜卿酒这一次的笑很是明媚。
摩挲了一下手中的戒子,风潋潋终究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这枚戒子是属于宁未央的吧!”
“你送的?”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夜卿酒,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不清不楚的。”
夜卿酒道:“潋潋,我知道你想了解什么,但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什么,不是由你决定的?”风潋潋道。
“这是你自己决定的。”
“……”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决定过什么?在对待宁未央的事情上,她一直都是求知的心态,怎么会决定不想知道呢!
“夜卿酒,你不想告诉我就罢了,不必说些废话来搪塞我。”
夜卿酒苦笑,“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虽然我并不希望这一天会来临。”
风潋潋没好气的转身离开了。
说来也奇怪,离开了这个小楼台,她居然很神奇的找到了回到房间的路。
风潋潋的脸顿时就黑了,想必就是夜卿酒搞的鬼,他居然堂而皇之的对自己使用了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