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伦大礼不遵,你可选择包庇,臣的妻子只是糊涂一次,悬崖勒马并未害人!为什么就要被生生逼至绝路!只请陛下,在此给臣一个说法!”
质问过后,便是死一般的沉寂。楚子扬话落后的余音回荡在呼啸北风里,回转不散。楚子凯却不立刻出言回应了,可只看他面上沉住的凛冷神态,便更是令人心生畏惧。
自认天性豁达,楚子凯唯有一个虞昭是不可触碰的逆鳞,无论是谁人,一旦侵逆,何样的交情何样的看重皆是虚无。眼下对楚子扬亦不例外,当他在话里讽虞昭不遵常伦大礼时,便已动了真怒,故沉默过后再开口时,直接不再留情面了。
“天下事物波云诡谲遮人眼目,唯朕在这万人之巅上方能观清局,故一切是非,朕心中自有定数,为臣子者,眉眼低垂不知面,就该信服于君威,你此番为一个罪行坐实的恶妇无端质疑朕妻子的品性,实则是在对朕的天威施以挑衅,既是已起不臣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