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出月子精力不足,虞昭多思过后也觉疲惫,既听楚子凯说自有主意,她也不欲继续将事情搅得更复杂,遂如他所愿安下心来偎在他怀中养神。
翌日清早,虞昭便见识到了楚子凯的雷厉风行。早膳过后,外头的风声便吹入殿中进了虞昭的耳朵里了,藕花嘟嘟嚷嚷似是忿忿不平。
“凌……贤德仪她只是着个风寒,几副药的事,陛下非看个什么星运,结果又给了封号又特赐了宅子,当真是便宜她……”
虽藕花那不得体的话未能出口,虞昭却也清楚她气愤是因何,却摇头一笑不甚在意般,专心敲着棋子。只有她明白,楚子凯拿一句星运所示,随口给凌德仪安的封号,又寻定一处风水宝地供她清养,看似是有心抬举,实则都不过是些富贵枷锁,将她名正言顺锁离至百里开外,而暗藏地那份心意是予谁的,只二人互知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