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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尔号平行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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辟邪
    “一近女色就软了使不上劲?你这样可不行啊。据我所知,凤仙为两性花,真会玩。”

    “呵,也不知是谁几次三番的干扰陷害才让我沦落这般境地。”早在那花妖近身时尹天麒就已有动作,却因受第三方外力的制约而反抗失败。当锋利棘刺划破皮肤,进入血液循环的神经毒素迅速扩散,致使他浑身麻木乏力。“你到底站哪边。”

    “我不偏袒任何一方。双方实力不对等引发的失衡,必须纠正。意欲达成势均力敌的局面,唯有将你‘平衡’掉。”

    “好一个‘惩善扬恶’。隔三差五犯病的你简直毫不自知。”

    “你说,自此跌落,算坠亡还是溺亡呢。”俯瞰下方的沱江之水汹涌奔腾,撞击崖壁发出雷鸣般的巨响回荡于千山万壑间。

    “不发表任何看法?”冰蓝瞳眸里掠过一丝阴冷,执剑斩断数根藤蔓,勉强维持的稳定开始摇摇欲坠,“或者说,以下言论你更乐意听呢?”

    “我会代你照顾好你的妻子以及未来的女儿,就此安心地去吧,小~七~”

    听罢,他就如此这般,始终缄言不语。

    当最后一根藤蔓随又一次手起剑落断裂,施加于身的束缚顷刻间同步解除。

    脱离险境,转移至边缘地带一耸立的废弃瞭望塔之上。嗯,相当不错的落脚点,可纵观局。

    “就这么敢赌?仅有一条命,且不会起死回生的你。”

    “你自己心里没数?口嗨狂魔罢了。”

    “那你很命好了,现在的我确实大多时候只是单纯爱口嗨。”

    尹天麒已而无暇顾及其他,但至少在精力消耗殆尽前,仍想再做些什么。

    随意抽出一空白卷轴铺开,欲提笔作画,却发觉朱砂竟已用尽,稍加思索后剑锋划破手指,用狼毫蘸取鲜血作染料。

    少顷,只见卷轴上绘有一兽,其身形如虎豹,首尾似龙状,肩长有一对羽翼却不能展,头生两角。

    “貔貅?或者更准确来说,是辟邪?所画成真还蛮有意思,莫非你就是马良本良?”天启帝君将那圆润蠢萌的小兽抱起,饶有兴致,“据我所知,它应是威武勇猛的异兽,你的这只怕是当吉祥物了。”

    话音刚落,辟邪的体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它一改原本温驯的形象,变得勇猛威武。随即骤然发力顶撞天启帝君,不幸受到冲击的护栏则瞬间严重扭曲变形,几欲断裂。

    “停手,目标不是他。”

    闻言,辟邪嗅了嗅面前之人,发出几声示意警惕的低吼后这才不情不愿收起利爪獠牙,转攻混战中的花妖,威吓并将其驱赶出女子的躯体。

    “如此,勿要再有所顾忌……力以赴吧,秦闫。”

    “……那究竟是意外还是有意为之?我想听实话。”

    “辟邪会优先攻击邪气最重的对象,这只能说明……不过,即使是故意的你又能怎样?”

    敢情是被判定为混乱邪恶之流了?当然,这倒也算毋庸置疑的事实。毕竟,抛头露面之事的确干了不少。

    “我不能怎样。但或许会考虑好好‘报答’你呢,嘻嘻。”

    此刻,无论笑容抑或笑声皆令人不胜毛骨悚然。

    然尹天麒对此的感知已无多,精神恍惚间一脚踩空径直朝右下方阶梯倾倒。

    好吧,坠落那种事到底并未发生。天启帝君下意识托住他之余还感慨一句自己莫名发了慈悲心才没放任某人就此摔死。

    “是因为你平常的表现强得像bug么?以致我都习惯性忽略,略强于普通人的尹半仙终究也只是凡人之躯。”他垂下头,感受对方急促喘息呼出的热气触碰面颊的一刹那变得寒凉,“我试探了这些天,确定你巅峰期已去,状态难免下滑。不论你愿意承认与否……”

    倏忽没了下文,只缘猝不及防被雪泥混合物糊了脸。好生原汁原味的体验感……嗯,某五岁小毛孩当初也干了。

    “……我还没山穷水尽到需要向你乞求的地步!”

    天启帝君不理解这人为何无缘无故就应激了,分明没有发表任何不当言论并且还算委婉……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少顷,尹天麒渐渐没了声音。不出所料,强行运功加速了毒素的侵害,而今大抵已进展至呼吸抑制阶段。

    “生命果真脆弱不堪啊……会有人为你的逝去悲痛不已吧。他比任何人甚至你自己更希望你能安然无恙活着。可恶,我没机会了。”他接收到作为眼线的小黑蛇回传的情报,得知那位心急如焚的兄长在上山的途中。奈何本身不具备所向披靡的超能力,碰上些拦路的魑魅魍魉还需费不少劲。

    “既然此事因我而起……”也许是仍心有不甘,他没有采取相对温和的方式,而是简单粗暴地进行能量灌注。这无疑是一种高效便捷手段,纵然轮回之力激荡致使对方大汗淋漓,亦完视若无睹。

    直至毒素彻底清除,却发觉其体内尚有小部分能量残留,欲处理干净似乎有点麻烦。反正它不会造成任何实质性影响,放任不管倒也无可厚非。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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