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于是道:“先生好,聂寒酥见过龙先生。”
龙先生示意她坐下,温和的解释道:“你小的时候,我们曾经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候你病的很重,不记得也是情理之中。”
此时她目光微红,眼前的人一如以前平和温柔,而话语间仿佛有着某种极为坚定的力量。
“眼眶怎么红了?”
“我见着先生,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也许是前世见过未可知,所以有些不知怎么说了。”
聂寒彧道:“不可无礼。”
“无妨,小孩子家家的。也没什么,且算做长辈与晚辈的交谈也无不可,你那孩子还小,去看看吧。”
聂寒彧恭敬的不平常,可是眼下寒酥已经不愿意多想半分大哥与眼前人的关系了。那种死而后生之后又见亲人的喜悦,超脱了许多许多。
他先道:“这些是你做的,且给我说说都是什么?汤我尝了,很鲜美。”
寒酥倒了一杯桂花烈酒道:“藕节清甜,得配着这烈酒才有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