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了自身大部分的神异,估计连碰都不会让他们碰一下。
见他们似乎正忙于赏刀,洛不易说道:“我给大家讲个故事吧,古时候有个伏虎寺,一日有头老虎跪在寺门前呜呜哭泣,寺中僧众好奇之下将其引进大殿,主持亲自为其解说佛法三天三夜,那老虎竟然慢慢褪去虎皮,化作了一个人,那人对主持磕头拜谢,说自己本是附近一村民,前些时日上山采野菜碰到了儿时玩伴,相见甚欢,然那玩伴趁他不注意将一虎皮披在他身上,他便瞬间变成了一只老虎,那玩伴命他去伤人性命然后将人带给他吃掉,他一次在树后伏击路人之时听到他们说另一个山头上有座伏虎寺颇为灵验,他这才跑到寺门前哭诉求救。主持对僧众们说这村民所遇玩伴早已不是人,是为伥鬼,虽然相貌与人并无二致,但其心恶毒,专门吃人。”
“哎呀洛大哥你怎么大晚上讲什么鬼啊什么的,多吓人!”灵琪抱了抱肩膀道。
沙场却道:“这算什么,前几年妖魔还经常祸乱人间的时候比这更可怕的鬼怪都有,我们修者修炼一生不仅是为了那无上大道,也是为了能让世人可以不怕妖魔侵扰。不过这几年好多了,妖魔匿踪,煌煌日月下哪有鬼物敢胡作非为!”
郑芒从灵琪手里要过来黑刀,用手轻轻把玩着刀身,道:“这伥鬼之名我也听过,为虎作伥嘛!”
“我也略有耳闻,不过我所知道的伥鬼是被具有一定修为的老虎吃掉后而变成其奴仆的鬼魂,被老虎奴役迷惑路人给老虎吃,与洛大哥你讲的不太一样。”灵枢接话道。
洛不易眼光有意无意的扫过灵静,道:“我也是偶然听师父讲佛经典故时听到的故事,也不知道当不当得真,不过记得当时师父说伥鬼虽有人形,却无人性,一颗鬼心比老虎还恶毒三分,虎毒尚且不食子,伥鬼却最喜迷惑熟人送给老虎吃。若遇伥鬼,定然要小心万分,不仅因其与老虎联系密切,其心也最为难测。”
“那伥鬼长得与人一样,岂不是很难分辨?”灵琪不安的看了众人,似乎怕众人中有一个是伥鬼。
洛不易笑了笑,说:“我师父说过伥鬼为鬼,哪怕再像人,也终究拥有鬼物的一些特点。”
“哪些特点?”灵琪急于知道伥鬼的特点,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心里慌慌的。
洛不易往火里添了几根枯枝,接着道:“比如惧怕日光,常常黄昏时分或者晚上出现;比如害怕桃木,哪怕只是普通桃木也厌恶无比;比如不吃熟肉,只吃生肉或者人肉;再比如,伥鬼手上只有九根指头;再再比如,本质只是个鬼魂的伥鬼没有影子……”
灵琪拍拍胸口舒了一口气,一边从缝隙中偷看众人背后的影子一边道:“原来伥鬼没有影子啊,还好,还好,我们大家都有影…啊!”
灵枢被她吓了一跳,问道:“怎么了?”
几人被灵琪的叫声吸引过来了目光。
灵琪眨眨眼,用手使劲儿的揉了揉,刚刚好像只数了四个影子,算上她自己的也才五个,可他们足足有六人!但待她再数一遍时却发现火光似乎暗了不少,导致自己看不太清了,只得道:“没什么,我看错了。”
洛不易闻言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毛。
见灵琪没事,众人提起的心放了下来。
这时郑芒将把玩在手里的黑刀往脚边的枯木上砍去,似乎是要试试黑刀有多锋利,然后只听“砰”的一声,黑刀给弹了回来。
郑芒举着被弹回来的黑刀,不可思议道:“不是吧洛兄弟?你的刀原来这么钝啊?”
洛不易没说话,只是微微笑了笑,心中也确定了自己的一个猜想,黑刀果然在自己手里才会神异无比,旁人怕是用不了。
见洛不易不吭声,郑芒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刚要道歉,却听见对面一直默不作声的灵静师姐哈哈大笑不已,说:“我还以为你那把刀是什么神兵利器呢,原来只是根木头!”
灵枢、沙常等人虽然不喜灵静对洛不易的嘲笑,但念及灵静师姐的面子,是以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眉头却紧紧的皱了起来。
面对灵静的嘲笑,洛不易丝毫不在意,只是随口问道:“你是受伤了吗?为何一直不肯将手露出来?”
众人闻言一窒,灵琪更是好像想起了什么,表情惊恐,用力拉着灵枢的胳膊,将她硬拉起来,然后双双站在沙常背后。
“多谢洛少侠关心,小女子我确实受了些小伤,不过还好没有伤到手。”说着将左手伸出,示意给众人看。
众人不知其所以然,只得齐齐看向洛不易。
洛不易仍然面色不改,道:“右手呢?”
灵静默然不语,过了几息说道:“女儿家的手岂是随意给男子看的?洛少侠不觉得太过孟浪了些吗?”
这时灵琪突然插嘴,说道:“师,师姐,你,你把右手伸出来,若是受伤,我有,有金疮药。”虽然紧张到结结巴巴,却依然眼睛死死的盯着灵静的右手。
灵枢瞳孔一缩,浑身打了个激灵,沙常与郑芒也意识到了似乎有哪里不对,联想到自打灵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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