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怎么都挪不开...而奇铭的眼睛正越靠越近,近到可以看到互相眼中虹膜的颜色,交缠的温热呼吸如这夏日的晴天一样,让人想要飞蛾扑火!
言漠盯着对方,有点气不过:“祸害!”
“都是你自己惹的,祸害~”奇铭含笑低语,嘴角不断加深,弯起好看的弧度~
心脏漏跳一拍的言漠没有动,随着呼吸一滞,两人深情凝视,正要吻上...
“父王,母妃~”
从草丛中突然冒出来的奇银晰灵动地左看看,右看看,弯着嘴角揶揄道。
“你俩都是祸害,那银晰就是小祸害喽~”
言铭二人倒吸一口气,齐齐看向托腮看戏的女儿,赶忙清着嗓故作镇定地分开,然而!
“都是祸害,都要亲亲!银晰也要亲亲~”奇银晰一个冲刺,囫囵抱住父母就想啃嘴巴!
奇铭赶忙摁开女儿,同时还不忘护住言漠,言儿只属于他一个,就算是女儿要亲也不行!
“嗯,父昂...”奇银晰因为脸颊受到挤压,模样倒是可爱,就是发音又成了小时候那样,口齿不清~
“母黑,母黑...父昂不让银晰亲,针小气!母黑泥快救救银晰呀啊...”她一边对抗着父亲的掌力,一边挪移着,终于挤到了两人中间!见父王波不得,她头一扭就要波母妃,谁料!就连母亲她也亲不到!
因为父王掌根一动,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
“嗯?父昂...泥夯开窝,银晰要秦秦,嗯嗷~银晰要秦秦~”
见女儿“嚣张跋扈”撒着娇还“不知悔改”,言铭二人不禁同步扶额,不能教坏了孩子呀...
随后,见女儿依旧兴致盎然聒噪不停,奇铭抬起手腕让女儿只能看天,然后盯着言漠偷笑,用口型说道:“做贼心虚~”
言漠回瞪对方,很不服气地咬牙切齿,无声道:“彼此彼此!”
“嗯嗷~父昂,母黑,银晰要秦秦——!”
可怜奇银晰只剩下扑腾双臂的份儿,父王的厉害哪是她能战胜的...
一个月后,京郊外。
齐谨为了隐藏身份,进京的这一路,他都戴着面具。
行驶的马车上,乐一辰撩起车帘好奇看着,偶尔来往的马车样式各异,有很多都是她没见过的奇特造型。
“鉥鉥,快看,外面有好多奇怪的马车~”
三岁的齐鉥平常时刻像极了父亲的性子,安安静静的,不敢随意张望,对他而言,除却父母身边,外头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见儿子垂着小脑袋摇摇头,乐一辰只觉得儿子没有一处像自己,就是一个缩小版的谨大美人!
为了引起儿子的注意,她看着来往行人与马车,夸张都囔着:“哇~那人力气真大,能扛起一头牛!哇,这辆马车好看的,就像...凤凰啊~呜啊!这辆马车...呵呵,像条毛毛虫~呀!鉥鉥快来看,这辆马车全身上下都是水晶,幻彩无比,像天宫里才有的!”
一听美妙如斯的东西,齐鉥这才有了点兴趣,在父亲的帮扶下挪移到了窗边,他不敢探出脑袋,只敢从缝隙里悄悄地看...
擦肩而过的马车,他只能看到一个顶,而那个顶部真的镶嵌了很多水晶宝石,确实绚烂无比。
乐一辰可算逮到了机会,打开车帘让外头的日光照在了儿子细嫩的肌肤上,一双金棕的眼睛如同玉石一样晶莹剔透。
齐鉥感受着拂面而来的凉凉尾夏之风,看着蓝天白云,又看着来往的行人车马,心中倒是有了那么几分好奇...
马车咕噜噜前进着,齐鉥看了一路,直到马车抵达别院道口,他才乖乖地跟着父母下车,望着远处的篱笆们好奇问道:“跌跌,这是哪儿?”
“鉥儿,这里是笑林别院。一会你会见到银晰姐姐,还有镧哥哥。”
“就是送我很多抱抱布偶的银晰姐姐吗?”
“呵~送你抱抱布偶的是铃姑姑,珍珠熊猫才是银晰送你的。”
“哦~那个珍珠熊猫被窝藏到枕头底下啦,不能拿出来!”
齐谨有些疑惑:“为什么不能拿出来?”
“因为,珍珠怕...怕光,会遍色!”
齐谨笑着摸摸儿子的头:“放心罢,那要几十年后才会变色呢,藏在枕头底下,不会压坏吗?”
“跌跌放心,鉥儿很小心的,不会压坏哒~”
“好孩子,”齐谨指着一片大树荫道,“你先在那等着,爹爹把行李搬下来。”
“好哒~”齐鉥很是乖巧,迈着小短腿躲进了树荫中,回头一看才发现母亲已经探头探脑地上了山道,就快见不着了!
他绕着大树的树荫往斜前方走着,眼睛一直盯着母亲的背影,走着走着就发现自己走不了了!
顶着眼珠一看,原来是发髻被横长出来的树枝缠住了!
他挣扎尝试了好一会,就是不行,一股委屈突然上涌,他呜呜哭道:“呜呜...跌跌...它不让窝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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