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不再京城,崔知月又放狗出来咬人了。
……
此刻,隔着不远正好将楼下风景看的一清二楚的听雨楼上,一面容妖孽,穿金戴银的黄衣公子端了杯洛神花茶凑到鼻尖轻嗅。
他好奇地望了眼楼下,视线定格在那道红衣女子身上后再也移开不了视线。
“文京,楼下那红衣便装的女子好生俏丽,远看着像画里走出来的仙女儿。”
对坐品茗的儒雅青年摇头笑道:“李治,没看到咱们天下第一富成日都在醉生梦死吗?人家哪有功夫去看女人。除了承虞他何时”
“王铮!”
李治皱眉冲他摇头。
好友也不带这么损的,李治往趴在桌上醉如死狗的紫衣青年望了眼,接着一声轻叹。
王铮冷笑:“你使个什么眼色?我又不是瞎的……还天下第一富呢,人家好好活着的时候,他非要将心意藏肚里,人唤一声,他能跑得比狗快,人家小京、小京的!他叫个心花怒放……陆文京,你爹能忍你这么多年不容易!”
“王铮!”李治脸色一沉:“你够了。”
“够什么!你看看他这个样子,跟街边流浪汉有什么区别?”王铮眼都懒得瞧把脑袋櫈桌上,一动不动的人:“四个月,盛京铺子连关十几个,我看,陈大江府邸的牌匾马上就要换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