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治此人,臣妾便长跪不起,臣妾不是为自己,臣妾是为了臣妾腹中皇上的子嗣,臣妾相信,皇上不在,太后必然会为臣妾做主,不会包庇此人是吗?毕竟太后与皇上不是亲母胜似亲母是吗?呜呜……”
沐凌蝶狠狠掐了一下自己大腿,逼出几滴眼泪,一副梨花带雨般委屈地接连反问着,一副非逼着孝桢太后揪出此人不可的架势。
“这……”
孝桢太后左右为难,她想相信夜鹰,可沐凌蝶的样子,也着实不像是在说谎。
经过沐凌蝶这一番哭闹,加上沐凌蝶话里话外都在说她与皇上母子情深,若她没有正当理由,还真不能杀了沐凌蝶与她肚子里的孩子,而且还必须交出夜鹰,他俩人到底谁在说谎,成了孝桢太后心中的难题。
就在此时,元嬷嬷走上前与孝桢太后耳语一番,孝桢太后点了点头,沉声说道:
“珍妃说你在宫中游荡,可有证人?”
“臣妾有,御花园浇花的小宫女珠珠,可为臣妾作证,臣妾曾在御花园呆了很久,另外淑妃姐姐的“栖风阁”洒扫的小太监,小宫女,人人可以为臣妾做主,臣妾确实栖在“栖凤阁”,太后若是不信,尽可以传召他们审讯。”
孝桢太后听着沐凌蝶笃定的话语,心中犯了嘀咕,夜鹰很笃定地告诉她,沐凌蝶去了“水月楼”莫不是真的是诬告?若是诬告,为什么自己说要将沐凌蝶沉塘时,夜鹰要反对?
就在孝桢太后犹豫不决时,只听沐凌蝶抽噎着说道:
“臣妾恳求太后公平正义为臣妾,为臣妾腹中皇嗣做主,唤出此人,与臣妾对质,另外臣妾也不想太后为臣妾寻私,传召珠珠,及“栖凤阁”的一干众人出来问话。”
“唉呀!哀家头痛,元嬷嬷你先送珍妃回去,有事待哀家好了再说。”
沐凌蝶,步步紧逼,孝桢太后只好假装头痛,她想再问一下夜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