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苏子岩大笑,眼泪都流了出来,他沉声接着说道:
“说到误会,我还听说,皇上还让那个妖妃在死牢里,逼着我妹苏樱雪签认罪书是吧!好等我苏子岩凯旋而归时,一并治罪于我是吗?那就来啊!我苏子岩不就在你身前吗?你到底打算让我苏子岩怎么死?”
“误会,误会,这都是误会,苏将军,你听朕慢慢解释。事情是这样的……”
元祁被苏子岩一阵数落,自知理亏,急忙抓住苏子岩的手臂,想要向他解释,可苏子岩却一把将其摔到一旁接着说道:
“误会,全都是误会,将本将军的妹妹发配到“菩善庵”是误会?还是明知道大军里有人患了瘟疫,皇上迟迟不派送药材是误会?俩个月前,我苏子岩便几次飞鸽传书给你,让你派人俩太医,和治疗瘟疫到药材。在信中,我苏子岩一再强调,万事都先搁置,瘟疫事态严重,必须要抓紧时间。可你倒好,整整俩个月,一点动静没有。如今药材来了,皇上你也来了,你是想看看我苏子岩的军队死了多少人呢?还是想拿这件事,治我苏子岩的罪呢?”
苏子岩咄咄逼人,元祁一脸的蒙,火熄了不少,他狐疑地询道:
“等等,苏将军说瘟疫?什么瘟疫?谁患了“瘟疫”?朕怎么不知道?得瘟疫的人呢?治好了吗?死了多少人?严不严重?”
元祁一连串的问话,将苏子岩和军营里的人都给整蒙了。
皇上元祁眼神清澈,没有丝毫跳跃,显然不是伪装,苏子岩疑惑地询问着:
“皇上难道没有收到臣的信?”
说完,又眉头一挑,厉声喝道:
“不对,若没有收到臣的信,为什么朝廷会在昨日派人送来药材?还有太医?你想诓我?”
想到这里,苏子岩再次感觉到一股怒气油然而生,这个昏君,莫不是想推卸责任。
元祁急忙向苏子岩解释着:
“朕确实不知道,朕听闻淑妃掉落悬崖之后,便与云游出来寻找了,一路被人追杀,偏离官道,昨日才与将军相遇,这件事云游可以为朕作证。另外太后在宫里主持一切,药材之事,一定是太后派人送来的。只是为何迟迟俩个月才到,朕实在不清楚。”
说到这里,皇上元祁向远处往这边眺望的隋太医招了招手,隋太医战战兢兢地走过来,元祁沉声喝道:
“隋太医,你告诉大家,可是朕派你们来的?”
“不……不是,臣是奉孝桢太后的命令而来的。”
隋太医哆哆嗦嗦地说着。
“太后她一向睿智,不会不把瘟疫当回事,为何现在才来?是不是你们在路上贪玩,给耽搁了?还不赶紧从实招来?”
元祁再一次厉声呵斥道。
隋太医一听,吓的急忙跪倒在地,磕头如搅蒜般说道:
“皇上饶命,皇上明察,我等在路上快马加鞭,从不曾耽搁。至于我等为何现在才来,具体情况,臣也不清楚,但之前太医院死了几名太医,听说是奉太后命令前往边塞,路上遇到山贼打劫,其他的事,臣便不得而知了。”
听到这里,皇上元祁抬了一下手,示意让隋太医起来。
转头望向苏子岩阴沉着的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苏将军,看来此事另有隐情,待朕回去,必将彻查,瘟疫抑制的如何了?有没有蔓延?为何不让朱太医、李太医、隋太医前去帮忙?”
元祁的反问,却惹来一阵嘲讽大笑。
“哈哈……”
元祁狐疑,望了一眼隋太医,只见隋太医耷拉着头,仿佛要找个地洞钻进去。蚊蝇般的声音说道:
“回禀皇上,我等赶到时,瘟疫早就被淑妃娘娘给医治好了,所以不需要我等动手。”
“什么?淑妃医治瘟疫?瘟疫是不解之症,她如何医治的?还有她何时学的医术?如此厉害?”
元祁大惊,却听苏子岩接着说道:
“瘟疫的可怕之处,皇上可知?它蔓延何其快,若不尽快抑制,恐怕我们大周王朝整个都将陷入危机。
可朝廷整整俩个月一点风声都没有,你可知道这给我们的大军造成怎样的恐慌吗?他们全都以为朝廷不要他们了。
是雪儿,是你弃之敝履的淑妃苏樱雪,给我们日夜兼程送来了药材。
她给我们了希望,可那时的她伤痕累累,肩胛骨的伤,让她每拿一点东西,都痛的她眼泪直流,大夫诊断她内伤外伤皆有,可她即便如此,依旧忍着剧痛,让展飞快马加鞭将她带来了军营,那时瘟疫严重。雪儿她几天几夜没有闭眼,你可知道,我这个做哥哥的心有多痛?
可为了那些患病的士兵,她坚持了下来,她用她的善良,智慧与医术解了这令人闻风丧胆的瘟疫。”
苏子岩说完,堂堂七尺男儿竟然流出了眼泪,四周响声了震耳欲聋的喊声:
“大小姐万岁,大小姐万岁,大小姐万岁……”
元祁心中震惊,他发现他越发不了解苏樱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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